“为什麽不能想?鸣哥他很棒的,我舍不得他走呢!”肖密故意用向往的声调说出让谭启年发疯的话。
“他哪里棒了!”
“鸣哥他那个时间特长,而且力道很猛呢!每次都把小公鸡弄哭了,听说的屁股都开花了。”肖密一边说脸一边开始加温,他偷眼瞧著男人的脸,生怕聪明的大堂兄看出他的意思,那该多难为情啊。
不怪肖密担心,谭启年的智商那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不过,这事儿如果换做别人,无论说什麽或是玩什麽花样,即使是高段数的手段谭启年也不会轻易上当,可偏偏他面对的是肖密,他最最不设防而且最容易影响他的男孩,所以这话他根本没有去思考,脑袋已经打结了,心里一个劲的翻滚,恨不得让暴鸣华立马出狱。
“我的时间很短麽?”谭启年咬著後槽牙,双手压住肖密的双腕,低头就啃上了男孩的脖颈,不是平时温柔的舔吻,而是有些用力的啃咬。
酥酥麻麻的感觉疼里带著舒爽,肖密喘息著,嘴唇微微开启,仰著头颅将脖颈露给男人,他喜欢男人这样,虽然温柔他也喜欢,但是这样的男人才让肖密觉得对方是爱著自己的,面对自己喜欢的人不就应该如此疯狂麽?
解开肖密的上衣,谭启年麻利的扒光了男孩,用力的拉开对方的双腿,看似凶狠其实动作很轻。
肖密像是手术台上的青蛙,张开身体对著男人的眼睛,只见男人用手轻轻的摆弄他的私处,肖密一低头就看到男人玩弄他的那双手。
那双手很白皙,手指很长,灵活的套弄著他的小ròu_bàng,麽指总是抠弄下他的guī_tóu,力度适中的按压有些微微的刺痛,这样的程度让肖密的ròu_bàng越来越粗硬。
稍稍冷静的谭启年似乎发现了肖密的秘密,脑袋也恢复了运转,回想下小家夥刚刚的话,难道说他是在暗示自己可以这样然後那样不成?
谭启年激动了,但是他面上没有太多的反应,依旧板著脸认真的摆弄著肖密的ròu_bàng。
将肖密的双腿分开蜷起,让男孩自己抱住腿弯,大手来回抚摸光滑的大腿,张嘴含住自己的手指,谭启年嘴角噙著一丝笑容,帅气的样子让肖密眼睛有些发直。
手指含湿便抵住了肖密的後穴,谭启年掌握好力度顶了进去,不像往常那样谨慎小心,但是也不会弄伤对方。
突然的袭击让肖密身体抖了一下,手指猛的顶到了深处,肖密咬住嘴唇忍耐著,要换做往常肖密早就急眼了,肯定会又打又骂,但是今天是他自己设的套,他想要的就是此刻的痛楚,当然也不是很疼,只是吓了一跳而已。
肖密有些雀跃,很亢奋。
抽出手指,谭启年猛的将肖密的身体往下拽,一下子就拽到了身下,解开裤链,谭启年犹豫了下便拉起肖密,扶著他的脑袋按到下体。
谭启年也是忐忑的,他不知道肖密喜欢不喜欢这样,只是猜测男孩可能喜欢刺激,谭启年觉得肖密这个爱好可能是因为小时候经常被殴打导致的,他读过心理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