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底下长了针一样坐立不安,他起身拿著抹布跑到书架胡乱的擦拭,一本书上说,恐惧什麽就勇於去面对,既然他害怕这里冒出鬼,那麽干脆就跑进去打破那恐怖的臆想,用干活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这是季小好找到的克服恐惧的办法。
季小好努力的干活,没多会就出汗了,注意力也稍稍被转移,不去想那些恐怖片,而且已经下午了,再干会活就快到点了,忍到那个时候就行了,说不定一会小蜜就回来了。
季小好上上下下的擦著书架,并不知道有个身影出现在他的身後,轻手轻脚的靠近他的背後。
“唔…”季小好突然被人捂住了口鼻,一只铜墙铁壁般的手臂圈住了他的腰,季小好努力的挣扎,这人不是暴鸣华,身上的味道很陌生,季小好吓坏了。
身後的男人将他拉到最里面的书架空挡,嘴巴被捏开,一团抹布塞进了嘴里,随後一个黑布袋子罩在他的头上,上衣被男人三两下就扒了下来,将他挣扎的双手束缚。季小好感觉一双粗糙的大手在抚摸他的身体。
换做以前季小好不会反抗,他出来卖过,对於这种事没什麽可挣扎的,保住小命要紧,但是跟了暴鸣华以後,季小好对於自己的身体很在意,以前的事情他不能去改变什麽,但是今後人生属於他自己。
季小好哭了,黑布蒙著他的头,恐惧被无限扩大,就算对方蒙著他的头,他也知道是谁那麽大胆敢动他,王虎!肯定是那个男人,对方一直没有动作就是在等待自己的松懈。
而如今他被男人蒙上了头,根本看不到对方,被做了也找不到证据,而且一般人也只会吃哑巴亏将这委屈咽了。
季小好努力的扭动身体挣扎,虽然手被绑上了,但是双腿还可以动,他拼命的踹著对方,这个时候他真的痛恨自己的无能,手脚没有力气。
季小好没有猜错,偷袭他的男人确实是王虎,他并没有放弃绊倒暴鸣华的机会,他只是养蓄锐而已,他曾经要求见那个笑面虎监狱长,对方一改常态不在理会他,将他晾在了一边,王虎不知道这个监狱长卖的什麽药,但是他做惯了老大,让他甘居人下他心里不舒服,每晚暴鸣华折腾季小好都让他肝火上升,小骚货的叫声简直是让他骨头都酥了,王虎觉得自己再忍下去就不是男人了。
半个多月的暗中跟踪,王虎对於季小好的日程了如指掌,他知道图书馆只有他和小蜜两人,对於漂亮的小蜜他也不是一点看不上,只不过在他进来的时候有人已经明确的警告过他小蜜不能动,而对方的地位让王虎根本没有去挑衅的想法。
可是暴鸣华不同,在王虎眼里,暴鸣华还算不上是绝对的霸主,他觉得自己有一争高下的资本,所以对於季小好他是越来越想染指。
王虎看著小蜜离开,他跟著对方发现是被监狱长叫去了,王虎犹豫了下,转头去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黑布套拿了出来,他要快点动手在小蜜回来之前把季小好给做了,有了这次,那麽下次就好威胁对方了,以後那个小骚货还任由他捏圆捏扁,这样的机会可是难得。
季小好柔软的身体就在自己手下,王虎觉得下体都快爆炸了,他色急的揉了揉季小好的屁股,谁知道季小好猛的一踹差点把他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