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互相擒住了手腕,开始了拉锯战,四肢以怪异的角度扭曲在一起,比的是耐力和手劲,就这麽一口气,谁先松谁输。
对面的男人满头大汗,咬紧钢牙,此时他有些後悔自己的情敌,他万万没有想到号子里竟然会出现那麽强大的对手,想起临进来时,那个笑面虎的监狱长在耳边说的话,他就气的牙根直痒。
‘干掉他你就是这里的老大。’监狱长在他进来的时候就笑眯眯的单独见了他,过多的话没有说,只这麽一句,就让他出来了,而他在狱警嘴里也变相的了解到了这个暴鸣华的过往,18岁进来的,一进来就干掉了这里的几个混混,然後就一直在这个位置上走了下来,据说脾气‘很好’,很少‘干架’,以‘德’服人。
男人深深的觉得他被监狱长坑了,他一个新来的犯人,被监狱长单独召见,而且狱警对他的问题是‘有问必答’,这种种迹象都表明了这是一个圈套,只是不知道是圈他还是圈暴鸣华而已,不过就目前的形势来看,他被圈住了。
两人叫著劲,男人心里半转千回,他一进来就和对方挑衅,如果败了,他在这里就没有好日子过了,他输不起。
而暴鸣华完全不考虑什麽输与赢的问题,此刻他畅快淋漓,把对方当做了陪练一般,这机会难得,平时就没人敢和他动手,要不是他坚持每天训练,自己这好身手都要在这里废掉了。
两人胶著在一起,在外人眼里看不出输赢,但是身在战场中的俩人则是心知肚明,暴鸣华嘴角噙著笑容,对方的底被他摸的差不多了,他也玩够了,余光扫到季小好,发现小家夥一脸焦急的看著他,暴鸣华就觉得心头痒痒的,对於角斗失了兴致,全身心都惦记著自己的小家夥。
暴鸣华准备一击即中,将对方干到得到决定性的胜利。
“这是干嘛呢!都给我住手!”就在暴鸣华马上要将对方绊倒的时候,狱警‘凑巧’的赶到,阻止了一场‘不分胜负’的决斗。
暴鸣华和男人都放开了手,分立两侧。对面的男人有些气喘吁吁,一脑门子汗,仔细观察手脚还有些轻微的抖动,长时间的用力使他肌肉有些颤抖。而暴鸣华只是微微气喘,脸不红心不跳,扭头瞄了眼进来的狱警,眼神略显轻蔑的笑著。
狱警根本不去理会暴鸣华的嘲弄表情,一本正经的打开牢房,几个狱警同时走了进来,指著两人就开始盘问。
“你们刚刚在干吗?”装模作样狱警拿著警棍围了上来。
“回长官!我们在锻炼身体!”暴鸣华站直了身体看了对面的男人,转头回答了狱警的问话。
“是这样吗?恩?如果有人欺负你,你要向组织汇报,千万不可以姑息养奸,懂不懂?”狱警没有理会暴鸣华而是转身苦口婆心的劝告对面的男人。
“回长官,我们在锻炼身体!”男人只思考了一秒锺便做出了选择,明显监狱长给他设了套,虽然拨了他的面子,以後的日子会不太好过,但是眼前的男人不是用如此粗制滥造的手段就可以掀翻的,弄不好自己的名声就臭了,和‘官府’勾结,他还不至於沦落至此。
狱警似乎早就料到对方会如此选择,面上没有特别失望的表情,回头用警棍指了指站得笔直的暴鸣华,“小心著点。”
“回长官,我已经很小心了,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