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只剩下暴鸣华身边的空位,季小好犹豫了半天,还是不想坐过去,说不出的别扭,他原地转悠了几圈,最後在另一桌找了个空位置坐了下来,背冲著暴鸣华。
暴鸣华郁闷了,想想以前的生活那是多美好,每天吃饭两个小美人争先恐後的跟他坐,甚至大打出手,不管他人走到哪里,都有个美人在侧侍候或者干脆隐藏起来突袭他(例如季小好),他享受著被鲜花包裹著的乐趣。
可再看看现在,身边空荡荡的,一个都没有了,他这片绿叶孤孤单单的挂在枝头,鲜花都已经离他而去,暴鸣华不禁觉得有些寂寞,早知道先留著小蜜了,起码还能暖被窝,现在可好了,季小好没搞定,小蜜也让他给鼓捣成弟弟了。暴鸣华孤家寡人老哥一个,每天被窝里冰凉梆硬的,好不郁闷。
暴鸣华盯著季小好的背影,暗自生著闷气,这个家夥太难搞了,完全想不明白他那小脑袋里装的是什麽?明明都把小蜜的位置让出来了,傻子都知道给他准备的,他倒好!撤退了。难不成让他暴鸣华上赶著去请他,这戏路似乎越来越不对路了,不是应该他自己冲上来的麽?
难道这是传说中的欲擒故纵不成?暴鸣华没谈过恋爱,更没有去琢磨过别人的心思,当然他并不觉得和季小好之间就是传说中的爱情,他只是觉得对方很对他的胃口而已,但是他却在不知不觉中,不停的揣测著季小好的心思,他没有发现一天之中去分析季小好的想法和想著这个人的时候似乎有些偏长了。
暴鸣华的冷空气太过强烈了,和他同桌吃饭的人没一个敢抬头的,没人愿意坐在这里,还不是狗子强迫他们把空位都给占上的,每天吃饭如果都要承受老大的冷空气,那会消化不良的。
早饭就在季小好後背发凉中度过了,他一边吃就觉得一道怨恨的视线附著在背後,他也不敢回头,不知道是谁一直再盯著他,此刻他极度痛恨自己的敏感,如芒在背的感觉好可怕。
迅速的将饭塞进嘴里,季小好蔫溜溜的跑路了,还没去上工,就被狱警叫走了,当时他就一愣,下意识的回头寻找暴鸣华的影子,每当他害怕和无助的时候,他都会去寻找那个莫名其妙就让他安心的身影。
一眼就找到了暴鸣华,他求救似的看著男人,死活不想抬脚和狱警走,暴鸣华感受到了他的视线,回头两人就对上了眼神。暴鸣华看看他对面的狱警,冲著他点点头,示意他可以跟著去。
季小好得到了答案,心中一松脚下也解禁了,轻易的迈出了步子,和狱警离开了。之所以被狱警带走,季小好还真是走了运了,没一会他就知道狱警为什麽叫他了。
他换了工作,从洗衣服调到了图书馆,这是提青桥最舒服的地方。季小好兴高采烈的跟著狱警去图书馆报道。他不知道自己为什麽就被调了,他更不会知道,这是暴鸣华给他疏通的。
一进图书馆他就看到了小蜜,两人算是冤家路窄,眼里那火光劈里啪啦的乱蹦,两只小野猫彼此愤恨的对视著,搞的狱警莫名其妙。
领路的狱警走了,将季小好留在了图书馆,好巧不巧的他和小蜜还在同一个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