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想起来,不由后悔,若说是我上的药,恐怕老婆会乱想,到时候丈母娘肯定有些为难。
"肯定是医生上的药啊,嗯!
老婆没有怀疑,又问了两句才挂,上电话,我已经满头的冷汗。
应付过老婆后,居然更加兴奋,想着丈母娘那qiáng忍着的闷哼声,以及瞬间湿透的内内,我全身像打了jī血一样,燥热又冲动。
医生说这药必须4小时敷一次,所以,下次上药在半夜12点半。
如果我继续像刚才那样揉磋,丈母娘会被*到不行,到时候顺理成章的进入她的身体,估计她也无法抗拒吧?
但是,这可是我的丈母娘,我怎么能对她做出这种事情?乱lú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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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咒骂着自己,-边却兴奋的算计该怎么进行。
丈母娘实在太迷人了,我明知很罪恶,却控制不了心中的恶魔,怎么办?也许这一次再按揉,丈母娘应该不会有反应吧?
我越想越燥热,居然没有一丝 睡意。
好不容易到了深夜12点半,我直接翻身下床去了堂屋,丈母娘的房间紧闭,里面没有点声音。
我站在她房门口,犹豫再三,罪恶和兴奋互相交织,快把我压扁,最后还是忍不住敲了敲门,"妈, 我来给你上药
半晌,房内传出一句话,"晚上就不用了吧,明早再上。”
呼
难道丈母娘也怕夜深人疲时抵抗不了我的手法,所以才回避?
"妈,这可不行,医生说伤口感染的很厉害,必须按时上药。"我把医生扳了出来,丈母娘没办法,只得让我进去。
粉sè的蚊帐内一片朦胧身影,我喉咙很干渴,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丈母娘把蚊帐收起来,有些尴尬的看了我一眼,"小高,**就不用了吧,你直接上药就好。
"不行,感染很严重,如果不赶快治好,等然然回来会怪我的。”
丈母娘最怕就是被她闺女发现,皱着眉点了点头,听话的叉开了双腿,她的皮肤实在太白皙了,在灯光下白的让人发慌,显得那两腿中间的yīn影,更加神秘诱人。
丈母娘躺好后,又把头侧了过去,嘴里好像咬着什么东西,看来已经是早有准备。
我忍着心中的激荡,轻轻掰开丈母娘**的大腿,手指轻轻按了上去,这一次我也早有准备,故意先慢慢*伤口附近的皮肤,然后假装不小心,从那神秘的柔软上擦过。
呵!我听到丈母娘越来越急促的喘气声,还有想夹拢却又不敢夹拢的双腿,她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切都如我所料。
我兴奋起来,全身燥热难耐,手指上的动作越来越大,擦过,轻戳,按捏,没几下,指尖上已经很湿润。
丈母娘的身子越来越颤,闷哼声越来越响,xiōng前那两团硕大的柔软,像被春风吹皱的河水,激荡不停,春*人。
那里的布片已经湿透,丈母娘的身体开始微微扭动,闷哼声似梦呓一样传来,我大着胆子远离了伤口,慢慢摸在那凹陷的湿润上,她居然没有发觉,仍是扭动闷哼,看来已虚火难溢。
我继续摸着那羞人的地方,另一只手悄悄拉下自己的短
库。
现在只要把那布料往旁边一扒,直接qiáng势进入,她肯定无法抗拒。
我tiáo整一下姿势,摆好角度,罪恶感瞬间铺天盖地,但却让我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