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笙无异是我和穆津霖婚姻的毒瘤,她是一直蛰伏下去不伤人性命,还是忽然间病变给予我沉痛一击,我根本算计不了。
第219章 石破天惊
穆津霖这一晚没回来。
他凌晨给我打了电话,可我在文珀的房间并没有接到,等我回屋看见再拨过去他那边关机了。
他极少关机。除非遇到什么大事。
我睡不着,冲了被浓茶坐在露台上待着。
快三点时忽然间天昏地暗狂风肆虐。
风压根儿没兆头就刮起来,势头非常猛烈。远处的灯塔也熄灭,硕大的泡子被风刮进了海水里。码头的海浪翻滚彻夜不息。
在这样的呼啸之中。玻璃窗几乎被摇碎,文隽和巴哥不放心,艰难从平房摸索过来。一个守在文珀房间,一个住在我旁边的客房。
我就在这样类似世界末日的深夜一直愣到凌晨,我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可就是想不出会发生什么。我不断给穆津霖打电话,他始终没开机。
次日早晨天微微亮,文珀忽然啼哭出来。我冲出房间看。文隽正手忙脚乱给他喂nǎi。可能是抱的姿势不对,文珀喝呛了。憋得一张脸涨红。
他看见我很尴尬无措,我把文珀接过来。让他自己托着瓶子,只给他一只手帮助借力,他哭了会儿就好。大口大口喝nǎi,文隽看我眼睛发黑,问我是不是没睡好。
我将视线移向窗外,码头经过*摧残到处都是狼藉,船舱甲板上的木头架子被掀翻,扑棱得到处都是,有些地方的沙尘陷入一个坑,有些地方堆起一个包,黑sè的帆布破破烂烂,绳索也都被刮断。
工人们都起了个大早,拿着各种工具补救,码头外停泊着几辆车,有些新来的,估计是到仓库看货,唯独没有穆津霖的车。
文隽说,“昨天夜里好大的风,海域附近有九级,市区也有六级,嫂子看见那棵树没?”
他指给我看一棵粗壮的古榕,树冠被劈了一半,歪歪扭扭挂在枝干上,显得狼狈破败。
“咔嚓一声,吓我一跳,以为海啸了。”
也不知道文隽吃错了什么,怎么今天话这么多,我更觉得不对劲,直接问他津霖是不是出事了。
文隽说没有啊,能出什么事,混江湖多少年了,最难时候都挺过来了,现在谁还敢找霖哥的麻烦。
我盯着文隽眼睛,他没回避我,神sè非常坦然,也很轻松,要不就是真没出事,要不就是他还不知道。
我把喝nǎi的文珀塞他怀里,转头跑出房间找巴哥,他正背对门口抖落裤子,穿着一条特别紧的红裤衩,箍得pì股浑圆,不知道找什么东西,我顾不上男女有别,直接冲进去问他津霖是不是出事了。
巴哥听见我声音吓一激灵,他只愣了两秒便迅速反应过来,拿枕头挡住自己胯部,一边往墙角退一边磕磕巴巴的,“嫂子你怎么不敲门就往屋里闯,我这也…这算谁的啊。”
他埋怨完我扯着脖子大声叫文隽,“死哪儿去了!赶紧过来,你给我做证啊,我我我…我啥也没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