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急。
林葆承带着穆津霖到达二楼一个包房,推开门时贺厅长刚好听见脚步声起身,亲自迎到门口十分客气说,“穆老板,久仰。”
穆津霖立刻伸出手和他握住,“贺厅长百忙中抽身与我喝杯茶,这脸确实赏给我。”
“哪里,能和穆老板坐下聊聊,是滨城多少人巴不得的事,你我不同路,可也抵不住我好结交朋友的诚挚。”
穆津霖和他在茶桌相对而坐,“路是自己走的,现在不同,兴许以后同,早点认识一些同行的人,走起来才能畅通无阻。”
贺厅长非常赞同,“话就是这个理,不然我也不会如此高兴赴约,我还始终担心我来主动约穆老板被您瞧不上,没想到天降馅饼,您竟然主动来找我,也是给了我天大的颜面。”
他说完看了一眼旁边斟茶的林葆承,“我得好好感谢我的老同学啊!没有他中间牵线,我这小小职位,这辈子只怕都没机会与穆老板这样的大人物对酌。”
林葆承笑了笑,他把将茶水斟满,俯身在穆津霖耳畔小声说,“穆总和他聊,我对门等您。”
穆津霖嗯了声,林葆承推门出去后,他这才笑着开口,“不知道贺厅长清楚我有什么事情委托您帮忙吗。”
“这倒不清楚,不过听说林副总是您在穆氏的人,他是我的同学,他既然来牵线,想必非常适用我们的合作。”
穆津霖拎起茶壶,贺厅长很有眼力从他手上拿过去,亲自为两个人斟满茶水,双手放在他面前,“穆老板不妨直言。”
温褐sè的茶水源源不断从壶嘴泻入杯口,香味很快溢散在空气中,穆津霖端起喝了一口,茶香扑鼻,入口相溶,带着凛冽的甘苦,不失为一杯上等好茶。
“贺厅长听说过磐虎堂吗。”
“当然,磐虎堂和兴龙会,上面很是头疼,好在都没有危害到老百姓,做的全是大买卖,我们也没有过分干预。社会还是什么行业都有才能维护一个持平,我们不能全然占上风,这种圈子也不能反过来压制,只要在一个相对保险的范畴内,倒不如相安无事,怎么也不可能清除得干净。”
穆津霖笑着说,“贺厅长是明白人,那我也不作隐瞒,磐虎堂和我关系很深,这个组织一些进出港的生意,我想要贺厅长做个掩护。”
贺厅长吁了口气,“这样?”
他执杯不语,若有所思考虑什么,贺厅长是仕途上的人,按说就算不与磐虎堂针锋相对,也不可能有什么来往,这是要丢掉乌纱帽的事,更不要说私下合作,贺厅长一旦触碰了暗箱*作的按钮,想要收手很难,穆津霖也明白这一点,他喝光茶水后,又拿了一个新杯子,斟满热茶递到贺厅长面前,取代下他手里已经有些冷却的茶。
他漫不经心说,“贺厅长有地位,有薪水,家庭和睦,前程似锦,对普通人来说已经非常知足,可没有人不想爬更高的位置,这点薪水想要让一家老小过上最舒适的生活还远远不够。钱财是咬人的嘴,也是馋人的rou,把握好一个尺寸,既能赚钱又能自保,这不是很好。磐虎堂从稍有起sè距今有八年时间,从没出过任何差池,与磐虎堂合作的人,也都赚得盆满钵盈。其实找谁来帮这个忙都可以,只要和仕途搭边,能与上面说上话,到时候给予几分钟的掩护,这批货也就出了。”
贺厅长点头连说了好几声是,“既然穆老板出面,又看得起我,那没说的,具体出货的情况,您看方便和我透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