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好还收钱吗?”
女孩伸出五根手指,“别人我不知道,反正在我这里,长得好看,光顾五次,我免费赠送一次。”
巴哥抬手蹭了蹭鼻子,“我这样的,赠吗?”
女孩娇笑出来,“大哥有钱,还图那点便宜啊?要不进来坐会儿?价钱什么的好商量。”
巴哥借着闪烁的霓虹打量她,这姑娘长得很一般,但身材好,看这搭讪的娴熟程度,估计也是老手,最起码经验有三年以上,巴哥摆手,“今天没空,改日如果我还过来,还记得起你,我光顾你生意。”
女孩一听他开了张空头支票,当即垮了脸儿,撇了撇嘴,“没钱早说啊,浪费时间。”
巴哥没和她争执,他口袋里一沓钱呢,这里的档次,一百个都花不了,关键他觉得不值,这次来也是陪着穆津霖办事,没那个闲心。
他掸了掸pì股上的灰尘从台阶上站起来,穆津霖恰好也抽完烟,巴哥推开玻璃门,看了眼坐在前台打电话的姑娘,问朱老板在吗,姑娘撂下电话说在,是否有预约。
巴哥一边抬头打量新装修的二楼,一边指了指穆津霖,“报霖哥大名,让你们老板下来接。”
姑娘听话茬知道是大人物,立刻点头说好,拨通内线将巴哥的话原封不动转达过去,她挂断后鞠躬说,“朱老板马上下来。”
穆津霖打量了下这栋三层楼的娱乐中心,看来老朱在红区也赚了不少,里里外外翻修也得砸个十几万。
这边年轻的小姑娘最开始都是抵债抓进来的,给客人洗脚按摩都不情不愿,更不要说别的,只是后来没辙认命了,反正也逃不出去,还不如好好干,省得挨打挨饿。
来这里光顾的客人大多很脏很穷,同是底层的工人,不想掏太多钱,砍价砍得像买白菜,甚至干脆逃票,不得不说人的身份地位并不能决定素质高低,但多少也会影响一些,高处的人难以破罐破摔,会想法设法维持自己的声誉,底层人无所谓,占便宜就是生活的喜悦。
社会一面可怜底层,又一面厌弃底层,以致于底层永远是底层,无法得到根本的救赎。
穆津霖等了大概两三分钟,一名五十多岁的男人从二楼下来,嘴里叼着根烟,身上裹着白sè浴袍,中等个子,看湿漉漉的头发刚洗了澡,脸上挂着一丝不正常的*。
他看到穆津霖抱拳招呼了声穆老板,侧身指二楼,“稀客,怎么想着来红区潇洒潇洒?”
老朱一转头又看见巴哥。
他立刻笑出来,“上去放松一把,今天正是好货sè,不好的穆老板也瞧不上眼。”
穆津霖笑着说好,老朱和他并排上楼,巴哥跟在最后头,二楼是洗浴按摩,分三个部,男部女部和男女混合,老朱把他们带到了女部门口,里头传出许多女人的笑声,还掺杂着因为满足而低低喟叹的男音,只听声音就能想象出是怎样一副场景。
老朱刚要掀帘子,穆津霖忽然干脆按住他手腕,笑着说,“这恐怕不好吧。”
老朱说这有什么不好,去男部那还叫放松吗。
巴哥当然乐意进女部,他在旁边帮腔,“对啊霖哥,男人穿着裤衩子在水里有什么好看,这里头才有意思…”
他话没说完,穆津霖投射过来一丝yīn森的目光,巴哥立刻住了嘴,老朱蹙眉,“怎么,穆老板今天来不是为了玩儿,有事?”
穆津霖指了指二楼尽头的一张沙发,示意他过去聊,老朱和他一起坐下,巴哥在女部门口转悠,搓着手透过门帘缝隙往里看,模糊不清的白雾中无数条玲珑身体交错在水中起起伏伏,女人相互泼水浇注身上艳丽的比基尼,两个男人在中间蒙住眼睛,被她们戏弄,伸手朝虚无的空气抓一把,又抓一把,女人闪身避开,有的不够麻利,又像故意投降,被男人一把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