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不准好不好办,只好看向穆津霖,后者点了下头,巴哥安慰那名妇女说没有问题,女人感激跪倒不住磕头,磕得额头渗出血迹来还不肯停下,巴哥问了她女儿大致情况,让她先回家,明天一定给她保回去。
女人没有理会她丈夫,大约也是心han了,什么伤都能留,什么疤都能抹,唯独虎毒食子是这世上最难痊愈和释怀的悲剧,让人一han到底。
穆津霖先从华西出来,拉开车门坐进后厢,巴哥几分钟后才跟出来,他问穆津霖是不是先去红区。
穆津霖探出头,此时街上行人有些稀疏,已经夜深,红区倒是正热闹,但那伙人未必来得及把那姑娘送去,估计要等明天才能办,他让巴哥开车回码头,巴哥说了声得嘞,他发动引擎,透过后视镜嬉皮笑脸看穆津霖,“霖哥今天在包房被孟三爷那娘们儿也撩得燥热了吧。”
穆津霖没吭声。
巴哥一只手掌控方向盘,另外一只手摸了摸裤子,“我直了俩钟头。”
穆津霖笑了声,巴哥说,“你没站她后面,那pì股撅得,这要是送给我,我转天就死都值!”
穆津霖手肘撑在车窗,掌心扣住下巴,“你没死的机会。”
巴哥啧了声,真扫兴,一点不懂风月,这几年投怀送抱和别人送穆津霖的女人多到数不清,巴哥曾经一度以为他莫不是不行吧,他还偷摸惋惜过,这么qiáng的汉子,竟然有这么大的瑕疵。
现在他才知道,穆津霖不好天底下男人那一口,他就稀罕清瘦干瘪的,一只手够摸她四个球的女人,比如码头上那个。
挨着海港的码头,夜晚是波澜壮阔的,听着cháo起cháo落的声音,永远不会觉得寂寞。
穆津霖进屋时,我正躺在床上看杂志,他见我没有睡,先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告诉我很晚了。
我合上杂志趴在床上托腮看他,“等你回来。”
他脱掉衣服朝我走来,“有人等待的感受很好。”
他侧身躺在我旁边,左手垫在枕头上,“今天有人*我。”
他这句话说得委屈,我没忍住笑,“谁*你,成功了吗?”
他嗯了声,“险些成功,真是一个媚到了骨子里的女人,不过还好我坐怀不乱,没有酿成无法回来见你的大错。”
我哟哟了两声,手指捏住他高挺的鼻梁,“这么厉害。”
他闷笑出来,“你在逗小孩吗。”
我把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