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里到外这套宅子的一切,都是周逸辞着手安排布置,别说是婴儿房,我们自己的房间我都没有半点参与,我慢慢了解他是个喜欢做不喜欢说,而且过于沉默的人。
他心里藏着很多事儿,窝着很多秘密,谁也撬不开他的嘴,只能去猜,而他的铠甲又那么厚,猜也猜不透。
他就像是与世隔绝,隐忍舔舐着所有人的不解。
我在文珀细嫩的脸蛋上吻了吻,他安安静静睡着,小手还握着拳,我将他小手指一根根掰开,他可能做了梦,梦里和周逸辞打架,把他压制住,他痛快得身体一颤,我惊愕看他,以为他醒过来,其实还像一只猪崽,睡得酣梦连连。
我将壁灯关上,只留了阳台上的小灯,嘱咐九儿和保姆每隔两个小时lún流来看他,我走出房间,周逸辞正在走廊上抽烟,他问我完事了吗,我说你儿子你都不关心。
他把烟头掐灭,“我是他老子他也不关心我。”
我问他你有什么好关心,合着高冷深沉都外人面前装着,私下不害臊还和几个月大的亲儿子争嘴吃。
我甩手进入房间,反脚要把门踢上,他一眼看出我意图,知道我想把他关在走廊,让他在保镖下人面前丢脸,他笑着从缝隙内挤入进来,身手极其敏捷矫健,一条手臂将我抱在怀里,“我争什么嘴了,他喝nǎi粉,你没有nǎi,我又没和他抢。”
“谁说这个了?老不正经。”
我在他怀里扭,用pì股顶他,想把他顶开,他很娴熟随着我动也动,我朝后顶他,他朝前顶我,我动作滑稽,他还是那么潇洒好看,顶了两下我觉得pì股后头不对劲,我愣了愣,脸和耳朵都红了,我扭头呸他,“种猪!”
他直接把我抱起来扔床上,“我不否认,但你是母猪。”
我躺在床上蹬腿,我大喊我不是!
他闷笑出来,“猪都不说自己是猪,以为是天使。”
我张嘴咬他下巴,想给他咬出血,就像他肩膀上那块齿痕,到现在还有很深很深一圈棕sè的印记,足有半厘米,我看着那疤痕想他当时一定疼,疼得他还闷哼了声,他多能忍,那样细嫩的地方他也没忍到一声不吭。
他疼,我心里痛快,他这辈子要不能是我的啊,就让那齿痕是我的吧,总得有一样是我的,否则不是太委屈。
他没容我咬下去,我牙齿还没触碰到他皮肤,他别开了头,我怒气冲冲扑个空,我气得抓他后背,他无动于衷,像感觉不到什么,“nǎi都没有,还和我张牙舞爪。”
我急赤白眼的辩解,“我原本有!我自己涨不涨我还能不知道吗。可文珀在育婴室待了好几个月,nǎi也等不到他来吃啊!那*腺慢慢自己就闭合了!”
他嗯了声,忙里偷闲说了句,“不有我先替他吃着,等他出来再接嘴,你没有央求我帮忙,我总不好自己主动。”
我愣住,反应过来在他身子底下笑岔了气儿。
周逸辞也就是逗我,点个马后炮欺负人,他要真吃nǎi,这梗我能挖苦他一辈子。
他汗涔涔的手臂横在我腰间,额头上渗出的濡湿顺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