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顿了顿又问,“如果这位小姐没有理会的其他场所陪侍,我该怎样处置。”
“照旧。”
“明白。”
刘总扶了扶鼻梁上下滑的眼镜,他点头招手叫走廊内其他保镖和侍者跟随他离开,岚姐看到这边长久没动静,所有人都走了,她试探着过来问我怎么样,我转身的同时露出了狼狈的宋清,岚姐吓一跳,她冲过来手甚至不敢落在宋清红肿到几乎要爆裂的脸上。
我起身对准那两个保镖的左脸狠狠扇打下去,他们不认识我,自然本能反抗,穆津霖站在门口忽然开腔,“忍着。”
保镖听到他的命令,抬起的手臂立刻落下去,我扇完还觉得不过瘾,干脆左右两只手开弓,一下下的抽打到我掌心发麻失去知觉,他们一动不动,脸很快和宋清一样烫红,戴在眼睛上的墨镜也被打落在地,我怎么都觉得不解气,这些人为虎作伥,经常对手无寸铁的小姐下死手,美人苑多少姑娘折损在他们手中,根本没有半点人性和怜悯之情。
我都不知道自己打了多少下,整条手臂都要脱臼,保镖chún角溢出血丝,岚姐小声让我停手,宋清被那一声声脆响吓得不敢睁眼,我停下后弯腰和岚姐一起把宋清扶起来,搀着她缓慢往门外走。
穆津霖把烟蒂扔在脚下踩灭,扫了一眼两名脸肿成猪头的保镖,他闷笑出来,声音极小问我,“知道我喜欢你什么吗。”
我偏头看他,他呼吸中夹杂着浓烈的烟味,从薄chún内吐出,喷洒在我鼻梁上,“狠吗。”
他嗯了声,“狠中透着难以抗拒的执着与可爱,没有女人拥有这样极端的个性。”
我没说什么,急于带宋清去医院治疗,她还指着脸蛋吃饭,凡是和容貌有关的伤,一刻都耽误不得。
我们走出包房没来得及拐弯,贾股东送朋友下榻宾馆后匆忙赶回来,听说宋清被保镖带走了,他联想到江北与美人苑的商业竞争不免有些慌神,找来找去最后找到了这边,他看到我搀扶的宋清完完整整没有残缺,只是脸上有些红肿,重重松了口气,伸手要将她抱过去,他手还没有碰到宋清,宋清直接别开了头。
我知道她心里委屈,有很大的怒意,并不是一两句道谢能够解决,如果不是贾股东把她自己留在包房,她也遇不到那个泼妇,更不会吵闹起来后被关在这里受苦。
贾股东自知理亏不敢qiáng硬,踌躇搓了搓手,“宝贝,还生我气?”
宋清含着眼泪,对他的话做若罔闻。
贾股东也是江北客户,又天天把自己跟周逸辞共事挂在嘴边,岚姐想替宋清出面讨说法也不好开口,贾股东试探着用手摸了摸宋清脸蛋,结果刚触碰到就被皮肤灼热的高温烫了下猛地一缩,又意识到自己这样只能让局势更糟糕,让宋清更窝火,他又重新伸出来,轻轻捏住宋清脸蛋,为她揉那些指痕,“怎么打这么狠,我宝贝这么漂亮,也下得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