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因为她维护的不单纯是这段婚姻,更是她的颜面和尊严。
梁禾依撩了撩自己没来得及梳理的长发,“爸爸也说那是传言,传言不可信。”
“为什么别人没有这些传言,无风不起浪。”
梁禾依看着梁锦国的眼睛,她表现出一副好笑而且无奈的样子,“哪个权贵名流没点粉sè新闻,男人嫉妒逸辞的成就,女人觊觎他的人,传言不就是对他的攻击吗,无非因为达不到和得不到。”
梁锦国还要再说什么,她chún角qiáng撑的笑容收了收,有些不快打断,“爸爸,我和他已经成为了夫妻,您现在说您女婿的不是,还有任何意义吗?只能平添烦恼,让我心里更难受。”
梁锦国同样为女儿的思维有些不解,“为什么一定要嫁给逸辞,是滨城的男人太窝囊,挑不出让你满意的吗?那还有其他城市,这么大的一个省上亿男人,你到底多高的眼光,非要选择一个自己驾驭不住的。分明幸福和惆怅只有一墙之隔,两扇门都标注得清清楚楚,也只有你会推开惆怅这扇门。”
“爸爸怎么知道我惆怅,幸福不幸福自己最清楚,局外人是无法体会的。也许这世上存在优秀又温厚的男人,并且带给我一份纯粹的爱情,但这不代表我也能回馈他同等的东西,我希望自己嫁给爱情,拥有因为爱情而建立的婚姻,而不是为了婚姻而嫁。我觉得做逸辞的妻子我很满足,他笑一笑我都会觉得快乐。正因为他的难以驾驭,我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做不到,如果我可以在以后的生活中一点点驾驭他,这对我而言是多大的成就和幸福。”
梁禾依眼睛放着光,这丝光是梁锦国从女儿眼中从没有看到过的明亮,他没有说话,但心情非常沉重。
保姆从厨房出来,端上桌两盘蒸包和小菜,她询问是喝汤还是喝粥,梁禾依蹙眉瞥了一眼那些食物,说了句没胃口,起身往楼上走,梁锦国注视她背影,“家里常有人来拜访,你穿着睡衣走来走去像什么样子。”
梁禾依握着扶梯低头看了看自己,“我这样怎么了,我在家里还要穿正装吗。”
梁锦国知道她嘴上说一套心里想一套,其实对于这两天发生的事,心头憋了好大一口气。
好端端的婚礼砸了,他恨铁不成钢,当初他并不赞成梁禾依与结果一次婚的周逸辞在一起,他与穆锡海交好,他比任何一个人都深入了解了这个家族,以及这个家族中的每位成员,但凡穆津霖与周逸辞有一点可取之处,他都不会拖着女儿二十九岁还没有着落,他完全可以说媒,穆锡海也不会拒绝,相比较白宏武依靠女儿来赚取利益巩固地位,他更单纯渴求梁禾依能够过得快乐。
他非常清楚梁家的权势和他手中的股份是周逸辞最看重的东西,这段婚姻目的不纯,建立在图谋的基础上,梁禾依不会太幸福,不排除在接触和生活中日久情深,但天底下哪个父亲不希望女儿从第一步就非常平坦圆满,为什么要跌跌撞撞。
他说不通她,她性子太执拗,又自恃美貌和聪慧,根本不把这样的挑战放在眼里,以致于梁锦国心里很不是滋味,感觉被摆了一道,连女儿也给白白玩弄了。
这*尽管周逸辞不在,但我睡得十分香甜,梦里是孩子娇嫩乖巧的脸,他攥着小手,紧紧闭着眼睛,还是很丑很小。
我梦到他喊妈妈,梦到他钻进我怀里吃nǎi,梦到他在地上爬行,粉嘟嘟的chún流淌口水,眼睛眯成一条缝。
这样美好的酣梦,以致于我醒来时脸上还维持着很浓的笑意,恍恍惚惚中我看到周逸辞的眉眼,他正伏在我上方,专注凝视我,他看到我醒了,伸手在我下巴上捏了捏,十分清晰的痛感使我一激灵。
“做*了。”
我听到他声音,哑哑的,透着慵懒,我完全清醒过来,我告诉他不是*,梦到了文珀。
他嗯了声,手伸进被子底下,在我腿间隔着衣服摸了摸,“已经这样了,还说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