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和这几个女人僵持的时候,一辆车从远处驶来,不断闪灯鸣笛,围观的人全都朝两边散开,车缓慢停下后,车门打开,下来四名衣着统一整齐yīn郁的保镖,他们飞速朝我走来,九儿也在后头跟着,她见到我安然无恙松了口气,又越过我看到了躺在地上的何曼,她捂着嘴吧吓了一跳,“程小姐有事吗?”
她拉着我手臂左看右看,我说没事,我让保镖把毯子交给我,转身为何曼盖上,她jīng神已经好了一些,似乎有了点底气,知道我不会再让她受伤害,我看到她手臂的淤青,看到脸上已经完全膨胀起来的巴掌印,我怒火中烧,我问岚姐谁打的,她说都打了,她过来时候正在矫情对骂,给我打电话时候还没有动手,后来就打在一起,何曼寡不敌众,被围殴了很久。
我转身走过去,那几个女人在看到保镖时就已经慌神,她们大约没听雇佣的人提及会有这样的帮手来,我使了个眼sè,保镖反手扼住她们,将她们禁锢在原地,另外一名保镖朝着*的人群语气yīn冷喊了声,“谁敢多管闲事。”
大部分人见此情景都看出我的身份,一定不是寻常百姓,不愿再留着看热闹招惹是非,纷纷哄闹着散开,一路走一路回头,还有一小部分人装作买菜问价在周围停着,时不时扫一眼。
整条街道渐渐热闹起来,不再像刚才那样鸦雀无声,我等到人稀稀拉拉的散去,我扬起手臂对准那三个女人的脸依次扇打下去,我每一下都用了极大力气,震得整条手臂发麻,她们发不出叫喊,一旦要叫,保镖便会狠狠掐住手腕,恨不得掐断,巨痛使她们只能逆来顺受,还能少受点皮rou哭。
我扇打到第四lún,掌心通红发胀,有点累了,九儿立刻抓住我的手为我吹凉气,“程小姐歇会儿继续打,不着急,别伤了胎儿。”
我看着她说,“她们老公很厉害。”
九儿笑,“再厉害还能厉害过先生吗?就只是程小姐自己的钱势也lún不到她们撒野。”
我看向那些已经泄气软弱下来的女人,“我打累了,下面让保镖打,如果你们肯开口说实情,冤有头债有主,放你们走人。”
我说完退后了一步,保镖站在我刚才的位置,抬手朝第一个女人打下去,这一声听得人心里一跳,那女人被保镖扶着还站不稳,整个身体都被打偏,第二个女人眼看要lún到自己,她吓得嚎哭出来,“我说!我们是车站拉皮条的,给那些流动务工人员发泄下赚点吃喝钱,前天有个打扮很贵气的中年男人找来,说自己是某家宅的管事,给了我们一千块钱,还给了我们相片和地址,让我们到那个地方等这个女人,就是何曼,说等到人最多的时候出来打骂她,闹得越大越好。我们跟了她很久,她一直和这个男人在一起,我们见等不到她落单,就直接做了。”
我扫了一眼站在旁边仍旧没有回神的男孩,听何曼自己打电话跟我说过,她出院后谈了个男友,是原先从良的姐妹儿介绍的,很清秀干净,何曼特别喜欢,原来就是他。
我将目光收回,“除了打何曼,还有别的吗?”
她迟疑了下,保镖举手就要打,她立刻大叫,“有有有!那个男人说她肯定会找一位程小姐,让我们直接连她一起闹,主要闹她。可我们刚才都没有闹您,您饶了我们吧,钱我还给您还不行吗,我们也不知道得罪了您这样的人物,这世道吃口饭不容易。”
冤有头债有主,的确不能怪她们,我打也打了,也算给何曼出了气,而且这事明显冲着我来,何曼是受我牵连,我一定得把人揪出来,否则我对不住她。
我打开皮包抽出一沓钱,塞进那个女人的xiōng脯,我轻轻在上面拍了拍,“具体点,都是你的。”
她低头看了眼,咽了口唾沫,“他让我大骂您是贱妇,是江北的小姐,还告诉我您是谁家的姨太太,私下不检点,算计自己男人的财产和性命,让我都闹出去,我刚才还没来得及全说。他说人最多的地方闹,如果传出去的效果好,还给我们钱。”
我摸了摸肚子,“有要你们趁乱推我流产吗。”
她摇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