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笑没说话,她将大门推开扶我走进去,这宅子里的布局大变样,原先单tiáo的黑白两sè荡然无存,到处都是树叶和鲜草的气息,非常清新好闻,墙壁刷了一层绿sè的油漆,吊灯换了一串璀璨莲花,观赏性很好,散射出的也不是刺目白光,而是柔软的橘sè,我喜欢这样昏暗的光线,显得每个人都十分温柔。
地板拼接了一块块柔软的地毯,一直到阳台上都是,将每一处坚硬的角落都覆盖住,就算我滑倒也摔不疼,茶几餐桌和楼梯这些实木家具的边角都裹上了一层软泡沫,五颜六sè的,热闹又好看。
保姆说,“先生两个月前就吩咐人把宅子里里外外都收拾了一遍,怕您住的不舒服,我还说先生名下房产那么多,不一定非住这套,可先生说您喜欢住这里,只好费点功夫给您装出来。”
周逸辞的确懂我心思,房子是大是小豪华与否并不重要,但我只想住这里,因为我和他最开始就住这儿,这里装载的一切是任何地方无法比拟和替代的,它是我美梦的伊始。
九儿跟着保姆去佣人房间整理东西,周逸辞牵着我手上楼,他一路上都在说他没有怎样安排,是吴助理在监工,他公司事务多根本腾不出时间关注这些。
我偷眼瞧身后跟着的吴助理,他笑着摇头,似乎对周逸辞的解释非常好笑,我忍着没揶揄他,心里一清二楚。周逸辞这张嘴啊,什么时候都不饶人,也不吃亏,毒得跟淬了药水一样,分明就是他辛辛苦苦盯着每一处装潢怕我不满意,还不好意思承认自己用心良苦。
我不戳穿他,我看他这老脸装到什么时候露陷。
我咧着嘴笑,他偏头看见问我笑什么,我说笑有人脸皮薄,做了好事不留名,丢到吴助理头上,也不怕我感动了拖家带口的以身相许出去。
周逸辞站在卧房外推门的手一滞,他反应过来我yīn阳怪气说的是他,他转身目光冷冽,脸sèyīn沉,吴助理被他看得吓了一跳,他问怎么了,周逸辞冷冷说,“你今年的薪水还要吗。”
吴助理瞪大眼睛说当然要啊,不要吃什么。
周逸辞说,“什么也不用吃,嘴巴不严实,喝风就能管饱。”
吴助理这才反应过来,他看了看我,“是程小姐太聪明,她了解您的性子,天地良心,您督促过的我能往外捅出去吗。”
我把吴助理往门外一推,关上门似笑非笑盯着周逸辞,“这样呕心沥血的礼物,干什么不告诉我。”
周逸辞说,“又不是专门为你,有什么好说。”
我一愣,“那为谁?”
他大言不惭,“以后源源不断的女人住进来,接二连三的怀孕,不装扮好点她们不满意缠着我喋喋不休我会很烦。”
我哭笑不得,鼓着腮帮子朝他脸上啐了口,唾沫星子四溅,我骂了声不要脸的老*,他闷笑出来,将我抱入怀里,“好了,生气像丑八怪一样,难看死了。”
我打他后背,“难看你还让我怀孕,你让好看的给你生孩子啊!我才不稀罕。”
他头部微微后仰拉开点距离仔细看我的脸,“怎么脾气涨这么厉害,xiōng不见大,气性不小。”
我气得咬他下巴,咬出两排整齐的牙印,红扑扑的,如同盖上一枚印章,我挺了挺xiōng脯,“谁上次说大了不少?”
他非常淡定承认,“我。但不是此时的我。”
我怔了怔,没听懂他意思,他继续说,“那是睡梦中神志不清的我。”
我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