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坑了许多有钱有势却格外迷信的人才练就出这份泰然自若。
这些僧人就专门赚这份钱,因为找他们的往往都是非常jiān诈yīn险贪婪自私的商户和官员,他们脚下踩着光明仕途,口袋里揣着万贯家财,对人士道义良知百姓有愧,做了极大的亏心事,想要自我安慰,供奉香火钱求菩萨保佑,超度自己的yīn德,掐算什么不可为,而很多和尚就利用这处人性弱点钻空子。
他半施礼说,“在寺庙的普渡远远波及不到红尘之外,为人看相解忧安置风水,也是人生一大功德,我博览群书,看周易,学风水,品相师,凡是能够积攒功德对苍生有益,我都愿意用来造福,夫人对我们实在有误解。”
“那你收什么钱,你们难道不应该是身无分文依靠佛德化缘填饱肚子吗?你收取的费用足够买两樽石狮子了,这还是积攒功德,照你这么积攒,我也想去当尼姑。”
面对我的咄咄bī人步步拆穿,他仍旧不慌不忙,语气还是那样慢条斯理,“寺庙供奉香火钱是人之常情,我们是红尘外的人,可也是人,也要衣食温饱,化缘是我们修行的课业之一,可大部分我们都在寺庙里温书,偶尔下山为人解忧,香火钱可以供奉,也可以不供奉,都看对佛祖的心意诚不诚。”
我无比轻蔑冷笑,“不给就是不诚,世上如果真有佛祖,也要被你们气得下凡了。而且大师您还俗了吗?寺庙里的僧人难道不该称呼外界施主吗,你称呼老爷夫人倒是喊得顺口。”
齐良莠走到前面朝我挺了挺xiōng脯,“管家为老爷请来的难道还是假的不成?你不要把大师比和尚,大师是和尚的师傅,是佛像前修行过的人,你懂个pì。请他出庙探测风水看相的多了去了,都说非常灵验。三太太是聪明,可也别把自己看得太高,除了你之外,合着我们都是傻子,被别人坑了还笑脸相送?”
那名大师见齐良莠帮他说话,他特别有底气双手合十朝我拜了一下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夫人的面相我也能看。”
我问他能看出什么。
他说,“婚姻,事业,运势。除了寿命是天机,为别人算容易折损自己的功德,其他我都能为夫人指点一二。”
我冷笑说,“你能算的,我自己也可以掌控,人的命运由自己*纵,用得着外人帮我解说吗。”
齐良莠啧啧了两声,“你不天天叨叨信佛吗,我见你之前和大太太聊佛经聊得很投缘,这不懂佛法的真来了,你又不听,你心虚什么啊?大师-”
齐良莠喊了他一嗓子,那名师傅立刻双手合十朝向她,齐良莠指着我肚子,“能算子女吗。”
大师说可以,但需要费点周折。
齐良莠拍手笑着说,“费多大也没事,我为大师庙宇供奉香火钱。请大师务必为三太太算算她腹中子女,是不是人中龙凤,生来带不带贵气。”
我下意识用掌心盖住腹部,“我的孩子,不劳烦二太太*心。”
“我们一样都是老爷的女人,你的孩子我也照样疼爱,*心是应该的。”
我和她四目相视,齐良莠气焰高我半头,看着我的眼神特别冷特别凶。
我清楚她就是恨我举荐可心给穆锡海冲喜,害她一个月守空房,连穆锡海裤带都摸不着。见面才有三分情,枕边风不吹怎么为自己求利益,再这么下去她彻底失宠了,我至少有孩子保地位,可心记我恩情也不会对我怎样,她却连pì都放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