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的脸sè不是很好看,带着一丝压抑,他现在其实非常想教训我,但他又没办法,他一动不动坐在那里平复好久,才略带嘶哑说,“惹祸jīng,再饶你两个月。”
“两个月后怎样。”
他chún角缓慢扯出一丝yīn森森的笑意,“到了就知道,很多事提前说出来,就不会很刺激。”
我用手指捏住他两片薄chún,撅起一个非常好笑的形状,他也没有推开我,而是任由我捏圆揉扁,眼睛里是对我极大的纵容,我看着他那么好看的嘴chún被我搞得一塌糊涂,忍不住发笑,“周先生是在暗示我,你已经迫不及待要品尝和孕妇*的滋味了吗。”
他淡淡哼了声,嘴巴有点用力想张开,不过我又立刻死死堵住,“周先生难道不知道自己多差劲吗?还天天把这些事挂在嘴边,显得你多厉害似的,臊不臊。”
我知道他反驳不了我,因为他的chún被我捏住,另外两只手扣在我腰间防止我从他腿上摔下去,他眼睛十分危险眯了眯,迸射出一缕yīn森的目光。
“没技术,食之无味,犹如嚼蜡,自以为持久战其实技术烂透了。”
我一边说一边若有所思抬起头看着天花板,“听说周先生曾经有过的露水红颜数不胜数,就没有一个像我这样敢说实话的吗?”
我手指轻轻松开一点,看着他薄chún上被我捻出的粉红,我心里忽然觉得特别解气,让他把我送给穆锡海!让他天天冷着一张脸!他就是个渣!
周逸辞眯着眼睛看我脸上的得意和爽快,看了很久后他才说,“很有胆量,评价中肯,我接受。”
我一愣,其实我都是胡说八道,我堵住他嘴看他反驳不了才敢这么故意抹黑他解气,我对他怨气还是很大的,不过平心而论周逸辞确实没理由接受,用何曼的话说,一般像他这样长相的男人,都非常qiáng硬野蛮,就像兽一样,虽然周逸辞皮肤白皙也很jīng瘦,可他力气特别大,每一寸都犹如钢铁。
琪琪当初也说过,涉足官商的男人她接触到都属于正常范围,但凡是那种介于黑白之间的男人,他们都非常不怕死,他们和寻常男人最大的区别就体现在这方面让女人的qiáng悍。
他伸出一只手缠住我头发,“看来三太太对我很大怨言,不论是方方面面,我竟然今天才知道。”
我听他说话毛骨悚然,我刚想解释说逗他玩儿,他脸上露出一抹格外狡黠的han光,“不急,来日方长,是我还不够凶,让三太太还有力气在这里批判我。女人这张嘴,不让她狠狠记住一次,总是得便宜卖乖。”
他看出我在想什么,旋即闷笑出来,“你眼睛中的下流泄露了你现在有多渴。”
我被噎得一愣,这一次换他手指在我身体每个部位流连,可我没有想到周逸辞胆子这样大,不顾这里是公共场所,也不担心谁会突然闯入,
他将我抱在怀里,他吻得很细,也很温柔,每一寸都不曾放过,像在品尝一道珍馐。
他抬头看我,在他清澈的瞳仁里,我甚至不敢面对自己。
真可怕。
我终于明白男人为什么贪慕美sè,女人何尝不是有自己的渴望,在这份情火里颠沛流离,肆意绽放。
周逸辞就是罂粟,最毒的罂粟,最美味的罂粟,是所有毒品都比拟不了的摧残。
他chún落在我锁骨上,嗓音十分沙哑说,“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