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我不是没有审视,也许在别人眼中,我和周逸辞也是这样恬不知耻,违背妇德人伦辈分在暗地里*还珠胎暗结,就看沈碧成仅仅是受冤又有怎样悲惨下场,我就能预料到假以时日当局面超出我和周逸辞的掌控,一切浮出水面倾囊爆发,我会怎样被人辱骂为**,怎样犹如过街老鼠般狼狈。
可即便那一天真的到来我依然不后悔,我知道这是可以避免的,只要周逸辞自始至终保我,不惜他的权势和声誉,如果他不保我,我也不会为此怨愤,这是我的选择,人既然有本事做选择,就要有本事承担后果。
不过我还真挺惊讶的,我以为看齐良莠面相有多高贵,除了在穆锡海面前保持她低tiáo温顺的样子外,她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目中无人,她竟然和莫雄玩儿得这么开,人不可貌相这句话果然正理。
我端着茶杯喝了口水,莫雄抱着齐良莠在沙发上坐下,想要亲热,齐良莠反手撑在他xiōng膛,“事情有打算了吗,说给我听听。”
莫雄哪里顾得上这些,他就想先解馋,他正要继续深入下去,齐良莠有些不耐烦推开他,“我问你话呢,你急什么啊。”
被二次拒绝的莫雄也有点焦躁,他从齐良莠身上移开,一脸铁青,“你是不是每次和我干这个都为了让我给你办事?”
齐良莠没想到他这么直白问出来,她噎了下没说话,她也许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这样沉默落在莫雄眼中就是默认,他特别愤怒说,“我们在一起四五年了,合着这么多次你都是用这个收买我?你根本不喜欢我,你只想和我作交换,我得到你身体,你得到我帮你办事。”
他两只手交握到一起,xiōng口一鼓一鼓的,看得出生了气,“难道穆锡海那么老了,你和他滚床单就甘之如饴,和我就不情不愿吗?我比他年轻比他有力,比他愿意伺候你,你还有什么不满足?你还能从他身上得到满足和刺激吗?”
这样直白龌龊的话让齐良莠脸sè一阵红一阵白,她大声质问他胡说八道什么,莫雄整个身体陷在沙发里,他没好气的嗤了声,齐良莠狠狠推搡他,“你不要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你只是穆锡海身边一个看病的,我能和你在一起是你的福气和走运,我们本来就不是一条水平线上的人,能够上一艘船是时势所迫,钱和sè我哪个都没亏待你,你不为我出力,我要你干什么?”
莫雄一声不吭,但他眼中已经有极大的不平,男人的占有欲和身份地位财力无关,富豪与贫民都一样qiáng烈和旺盛,甚至越穷在道德方面越清高,女人还能接受共侍一夫,男人却难以忍受分享一妻。
莫雄和齐良莠已经私通了四五年,这是我没有意料到的,时间长了不会不露马脚,恐怕早就有人发现,只是迫于齐良莠的得宠和yīn狠谁也不敢提。
而莫雄一次又一次得到她,从最开始享受*的刺激以及玩弄有钱人太太的仇富感到最后生出感情恨不得独占,这样的心理历程脚趾头都能想得出,只是齐良莠完全出于利用,她根本没想过和莫雄这样平庸的男人在一起,一个爱钱到丧心病狂的女人,除了富太太的地位吸引着她,早就没有什么能够让她动心。
齐良莠冷笑说,“你不会以为穆锡海死了,我会卷着他的钱和你走吧?”
齐良莠的语气满满都是嘲讽挖苦不屑,对莫雄的不自量力觉得可笑,“该给你的我不会少,但你也别太贪,就算你对他忠心耿耿,商人本sè就是jiān诈吝啬,他也不会比我给你的还多,而且在我这里你还捞到了sè。”
她一边说一边伸手在他心脏位置戳了戳,“你最好见好就收,不要痴心妄想和你没关系的,我不是池中物,我要到天上飞,你连翅膀都没有,你拿什么和我一起,你想捆绑拖累我吗。”
“你就有吗?如果不是我在帮助你,你的翅膀也没长出来吧。你靠自己那点小聪明能这么干脆扳倒沈碧成吗,邹芳是我的人,没有我替你出面,你以为还有谁可以篡改那份结果?”
“莫雄,这可就没意思了。”
齐良莠脸sè骤变,“这么拆台,你是想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