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我第一次用这样口气和他说话,他沉默了片刻。咧嘴笑出来,“有我的风范。”
我用手把头发捋在耳后。缓慢解开他皮带和拉链,这是我第一次做这样事。
扶着我坐在他腿部,抱着我一动不动。微微*着,他忽然间终止了这一切。
我不太明白到了这一步他为什么要放弃,我盯着他埋在我xiōng口毛茸茸的脑袋,“周先生怎么了。”
他淡淡说,“我只是逗逗你。”
“我并不是不愿意。”
他嗯了声,“我不是很需要。”
场所那段不光彩而且晦暗漆黑的经历让我很排斥这样的事,但他是周逸辞,我就可以勉qiáng接受。
我觉得我和她都特别惨,很多小姐从入行就遇到特别好的客人,而我们遇到的都糟糕透了,抠门龌龊,还特别bào力野蛮,喜欢骂街找刺激。后来她tiáo到包房告诉我,那里头的爷档次身份高,比外头打野食遇到的客人好多了,钱给得多,也挺上道的,那时我就下定决心一定要让妈咪看上我升到包房,可我才升入没多久,琪琪就死了。
我觉得她到最后都用自己救了我,她用鲜血淋漓的身躯和悲惨的风尘史让我看透了这一行有多脆弱和残忍,让我明白寻花问柳的男人都是些什么东西,我死命的讨好周逸辞,想法设法缠住他从那个场所脱离掉,除了我确实喜欢他,更为了不用干小姐还能活下去,过好日子。
我不再说什么,这样贴在一起拥抱了许久,直到天边最后一缕晚霞渐渐西沉,浅淡的月sè笼罩住大地。
周逸辞放在西装口袋内的电话响了,他一手抱住我一手摸索进去取出,那边是吴助理,他告诉周逸辞医院方面已经打探过,今晚有三年前涉及此事的一名实习护士值班,不过已经转正了,叫邹芳,她是唯一的幸存人。
周逸辞问他什么叫唯一幸存人。
吴助理说,“其他人失踪至今,都已经从医院辞职。”
周逸辞抿着嘴chún,“什么时候失踪。”
“孩子夭折后,就是在亲子鉴定出结果的当天。那份鉴定经手的除了鉴定部门,还有送样本的一名护士,以及负责接生和转达结果的胡医生。总之和这事有关的医护人员,都不再任职。”
周逸辞嗯了声,他反手将电话挂断,我从他身上下来坐在副驾驶,他一边整理自己衣裤一边对我说,“去一趟医院。”
确实扳倒齐良莠只听沈碧成一面之词远远不够,人嘴两张皮,正反都能说,这样的滔天丑闻只有实在的证据才能让穆锡海认可接受,也才能让齐良莠难以狡辩。
不过这条路看上去似乎没那么好走,齐良莠有心机也够狠毒,但她不会如此细致抹掉一切蛛丝马迹,她平时高tiáo张扬惯了,认识她的人很多,她绝不可能抛头露面亲自做这些处理,所以莫雄这个帮凶绝对不容小觑。
我们到达医院后停好车,我跟随周逸辞进入急诊大楼,他询问服务台邹芳是否在,对方问他有什么事,他说是朋友,那人指给他一间观察室,“邹芳在里面接触一名传染病病人,大概二十分钟左右,您稍等。”
我们坐在正对观察室的长椅上,他拿了一根烟放在鼻子下方,轻轻嗅了嗅,我笑着说,“周先生在情火方面的意志力这样出sè,怎么抵抗不住烟瘾。”
“女sè和烟瘾,前者是刮骨钢刀,后者是养人食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