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候,看我们过来立刻将门打开,周逸辞把我抱*让我休息,他去买点需要的用品来,他离开后护士给我盖上被子,将灯光拧亮,然后拿走单据取药,我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昨晚*煎熬令我很快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周逸辞陪伴的缘故,我一觉睡得很香甜,也很熟,没有做梦。
我懒洋洋睁开眼看到他坐在床边浏览文件,吴助理蹲在地上洗一只白sè的瓷盆,这样场景很和谐,有点男耕女织的味道,我噗哧一声笑出来,周逸辞听到声音翻了一页合同,“醒了。”
我坐起来靠在床头,看了眼窗外低沉的夜sè,“都晚上了啊。”
周逸辞说,“越来越有母猪的倾向。能吃能睡能叫。”
我瞥了他一眼嘟囔句去死吧。
吴助理把盆放在铁架上,擦干净手拿了一把药丸,他递给周逸辞,后者坐在床上数了数颗数,让我张嘴。
我问他苦不苦,他说吃了就知道。
我伸出舌尖舔了舔,苦得我眼冒金星,“怎么会有这么难喝的药。”
他理也不理,更不安慰我,捏住我下巴就要往我嘴巴里塞,我出于本能伸出舌尖抵抗那些苦得发涩的药丸,整个身体后仰逃避,周逸辞一粒粒塞进来,让我咬住瓶口往下guàn,我当然不肯,死活不往下咽,水连带着融化的药丸顺着chún角溢出来,空气内弥漫着一股咸咸的药味。
周逸辞不敢过分用力钳制我,原本胎儿就不是很稳,他生怕会再碰到我肚子,周逸辞一只手按住我嘴,防止我再吐药,然后将瓶子里的水喝进自己口中,随手递给在旁边的吴助理,他一把将我脑袋按过去,掌心扣在我后脑上,chún贴着我压下来,当我感受到薄chún上触碰的温暖和柔软时,我所有挣扎都倏然顿下,就像一个忽然间被施魔法点xué的木头人,动也不动,眼睛也不眨。
他舌尖抵开我chún瓣探入进来,将被我压在舌根底下的药丸推到喉咙,他口中的温水沿着舌尖吐入进来,全部注满我嘴里,我想要吐却无济于事,因为他会再次抵回来,而且为了惩罚我的不识趣,他还会用濡湿又锋利的牙齿咬我chún内的rou皮,那种细微却无比尖锐的疼痛让我浑身都颤抖起来,我只能把夹杂着药丸的苦水咽下去,等到我嘴巴里一颗不剩时,周逸辞的chún才缓慢离开我。
我呆愣着看他,嘴巴里又苦又涩的味道已经在这样的柔情和震撼中被我忽略不计,周逸辞非常耐心用指尖将我chún角和下巴上的水痕擦拭掉,他chún上还沾着一丝褐黄sè的水迹,是融化后的药丸颜sè,吴助理略带尴尬从病房内出去,将门带上一半,和窗外进入的*通透气,我看着他,他看着我,我先扛不住这份尴尬,指了指门口说,“他干什么去了。”
“他羞涩。”
周逸辞这三个字让我没忍住喷笑出来,吴助理都奔三的男人了,这点事有什么好羞涩,鬼才信他这把年纪没看过片,没亲身实践过造人的伟大过程。
周逸辞拿毛巾在我xiōng口和脖颈被水浸过的地方清理着,病号服在刚才的挣扎中歪歪扭扭挂在身上,头发也乱糟糟的,他一边整理我狼狈的样子一边无奈说,“喝药而已,呛我的胆子去哪里了。”
我张嘴刚要说话,吴助理忽然从门缝外探头,“周总,杜小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