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
不吃药意味着我有极大几率怀孕,而我作为三太太,肚子里的骨rou理所应当只能是一个男人的,那就是穆锡海。且不说他根本没碰过我,孩子生下来万众瞩目,有沈碧成的前车之鉴,能不能顺利蒙混过关都不好说,还会被排序在穆津霖与周逸辞之后,成为穆家的三少爷,这样的闹剧不是太荒谬可笑了吗。
这点jīng明睿智如他不会没想过,沈碧成就是因为一时糊涂珠胎暗结葬送了自己一辈子年华,苟且作为妇德碑上最脏wū耻辱的一笔,唾沫就足够淹死我和他。
这些话我想说,可周逸辞冷漠的脸孔又让我难以启齿,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他为我清洗干净身体后将我从浴缸里抱出来,他穿着咖啡sè浴袍,而我依旧一丝不挂,我紧紧贴在他怀中,他开门出去时我有些害怕,不过他丝毫不担忧,好像算准了这个点儿不会有人出现。
他抱着我脚步极轻回到穆锡海的房间,推门进去时我吓得不敢呼吸,生怕他醒酒了看到这一幕会气死过去,所幸他还睡着,而且睡得非常死,不断打出鼾声。
我真的佩服周逸辞这么大胆,他简直是在玩儿火。
他把我放在穆锡海旁边的空位,扯过被子为我盖在身上,他动作十分轻柔,可我还是屏住了呼吸,担心惊扰穆锡海醒来,周逸辞做好一切善后俯*在我我chún上吻了吻,他转身要走,我本能的拉住他浴袍,他回头就看到我眼底的惊慌和不舍。
“我还没穿衣服。”
我其实很想说能不能和你一起离开,只是到了嘴边连我自己都觉得妄想又多余,他垂眸看了看我裸露在被子之外的手臂和xiōng口,“不用穿,委屈一晚。”
他留下这句话后便走出房间,没有再回头看我一眼。
我就在这样惊惧又难过的心情中煎熬从天黑到天亮,期间昏昏沉沉断断续续醒了又睡,好像*都在做恶梦。
第二天早晨穆锡海醒来已经是九点多,我正思考该怎样应付他,将这场戏圆满演过去,他忽然睁开眼打了个哈欠,窗外阳光夹杂着雪光,从纱帘投射进来,落在床铺和地板上,笼罩住他睡得非常饱满的脸孔。
他醒吨儿后看到我赤身果体躺在旁边,半张的嘴猛然停顿住,非常有喜感的僵了两秒,可能在分辨是我还是齐良莠。
我撑住床铺立刻坐起来,惊慌中扯过被子盖到自己xiōng口,不断往床边挪。
他也随之起身,苍老褶皱的皮肤泛着红润,还有些密密麻麻的斑点和疙瘩,特别恶心。
他盯着我看了良久,似乎在回忆昨晚的事,脸sè并不好。我被他注视得心里发虚,穆锡海何其jīng明,他做没做过哪怕不记得也总有点感觉,想栽赃在他身上,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我想找个话题岔开,或者解释下什么都没发生,看能不能圆过去,可我脑子一片空白,这种场面我活了二十年实在没应付过。
在我最胆颤时穆锡海忽然看着我发出笑声,我整个人瞬间僵住滞了呼吸。他伸手揽住我肩膀,声音非常沙哑问,“遮什么,害羞吗?”
我拿不准他是试探还是真的,我咽了口唾沫,迟疑着说有点。
我含糊其辞为了给自己留条退路,他则认为是我非常纯洁的表现,他笑得更开心,挤出一脸皱纹,“这有什么好害羞的,男人女人都会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