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绝了,lún上你放肆?”
做*的女人最听不得别人指着鼻子骂自己是小的,齐良莠当时便火了,她绕过我要朝那个女人扑过去厮打,她被宠坏了,听不得半点亵渎和侮辱,甚至别人看她时没笑她都觉得气愤,我见状赶紧起来拉住她,她大吵大嚷让我松开,我使劲钳住她手腕,她没我力气大,但她现在急了,所以我们几乎是持平的力量,她扯着我往那边拖了几步,我抠住桌角站稳,将她死死困在原地。
齐良莠朝那个女人狂笑,“眼馋了?见不得别人有的你没有,瞧瞧你浑身上下之前的东西就那枚金戒指了吧,你知道你男人外头养的三儿戴的什么吗?钻石的,买你十个都绰绰有余,你抱着人家看不上的东西当作宝贝,还有脸骂我?”
那名女人气得眼眶泛红,我将齐良莠狠狠一推,她没有防备到我会对她下手,她踉跄了一步跌坐在椅子上,她不甘示弱还要起来和我打,我反手按住她肩膀,“够了,人多口杂,让老爷知道你在外面打着他二太太的旗号到处和人撕bī打架毁他声誉,你想让他把你也赶去地下室和三太太做邻居吗?”
齐良莠听我这样说,她没再动,呼哧呼哧坐在椅子上喘气,眼神跟刀子一样剜着那名太太,另外一个太太也在劝诫那人,两方都平复下来。
要不是齐良莠能暂时帮我拴住穆锡海,让我在穆宅轻松混日子,她在外面作死我才懒得管。
我拉开门找服务生要了五杯水,很快对方送过来,我将盘子接过,用脚踢上门,我进去后把茶盘放在桌上,一人递了一杯,拉着她进来的那名年纪最长的女人就是杜太太,似乎平时聚会是她攒局,在富太太群里声望颇高,她目光一直在我脸上徘徊,等到我给她递水时,她把握住时机问我是不是穆家新纳的三太太。
我笑着说是,她喝了口水把杯子放下,拍着手感慨说,“穆老先生的眼光真是越来越好,这么年轻懂事的姑娘,谁能不喜欢。”
那两名太太听到她的话,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朝我打招呼,十分恭敬喊了声三太太,只这样一件小事我就看出,杜太太的丈夫比她们的丈夫都要显赫,逊sè不了穆锡海一分两分,不然杜太太不会坐在那里和我说话,即便她是正室,男人的招牌才是女人傲慢的资本。
我垂眸扫了一眼齐良莠,原本非常受人尊重的身份,被她变本加厉的张狂给玩儿烂了。
那名和她拌嘴的太太没坐几分钟就起身告辞,她说家里有点事,其实就是有点尴尬没法呆了,我们目送她到门口,她和我们都非常友善说再见,唯独对齐良莠视若无睹。她离开后,齐良莠朝关上的门上呸了一口痰,“也不知道哪儿来的骨气,吊死着不肯离,被*开车bī到了死胡同,要不是熟人碰上帮她解围,她那天就栽大发了。当正室窝囊到这个份儿上,给全天下老婆丢人现眼。”
杜太太压下按钮,桌子翻滚了几下,麻将牌清洗后堆聚在中间,她伸手摆弄麻将,在她带领下,齐良莠和那名始终默不作声的太太也开始摸牌,气氛这才好转许多,我坐在一角上没有动手,齐良莠捅我肋骨,“玩儿啊,你跟来干嘛的,凑数快点!”
我说我不会,杜太太说没事,玩儿两把就会了,都是慢慢学的,会让着我点儿。
我不好再婉拒,都初次见面,何况还是我主动要来的,只能硬着头皮跟着凑数,具体怎么输的我都不知道,就俩字,掏钱。
玩儿了十几把之后,我开始上手,知道点门路了,几乎没再输,开始那名张太太输,她输得有点不高兴了,板着脸埋怨,“三太太是真不会玩儿吗,唬人吧,这也学得太快了。”
齐良莠看了眼牌,大概是很好,她笑容咧得特别大,“程欢聪明,老爷总夸她机灵,等我再带她来几次,你们把房本也拿来,都得让我们卷走。”
她说完把一张三条摊开,朝前面一推,“胡了。”
张太太头疼得不行,她把钱包里钱都抖落出来,择了几张扔到齐良莠面前,“真服了,今天牌运最衰,之前挺好的。”
杜太太不动声sè抬眸看她,“钱太太走了,没人给你喂牌了,你运气能不衰吗。”
张太太脸sè一僵,没想到被看出来了,她呵呵干笑两声,闷头不语接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