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闷笑出来,我也跟着笑,“不管怎么宠,都只能是我的。”
他哦了一声,“占有欲这样qiáng烈。”
“周先生教我的,想要什么不择手段,管别人是死是活,没本事的死有余辜。”
他眯了眯眼睛,看出我眼底的狠,这狠多像他,简直如出一辙,他很大兴趣,伸出手捏住我下巴用力紧了紧,我嘴巴开始变形,牙齿不受控制挤在一起,他看到我这样丑丑的模样chún角笑纹更深,“讨厌安忆吗。”
我毫不遮掩说恶心透了。
他在我鼻梁上吻了吻,“你讨厌的,我都不会再接触。”
他这样的承诺让我受宠若惊,我几乎就要脱口而出问他是不是很在意我,然而到嘴边我犹豫了片刻还是咽了回去。
得寸进尺是身为*的大忌。
吴助理将车开到一个路口,他询问周逸辞左拐还是右拐,左是去往家,右是回公司。
周逸辞说去公司,安顿些事务,然后带着我吃西餐。
我从没去过周逸辞的公司,他不愿带着我抛头露面,我们始终处于地下,他出现的地方,我尽量都会躲闪。他涉足的领域很多,但旗下大多是赌场花场,只有这一个正儿八经的生意,滨城周边十几个沿海城市的港口、码头、观光景区海滩使用的翻舶、汽艇、lún船,一多半由他公司制作生产供给,属于造船业的大亨,市面从事这类项目的商人很少,利润很高。
车停泊在公司大门外的广场空地上,吴助理下车拉开车门,护送周逸辞和我下去,这边是和熙路,属于市中心最繁华的路段之一,租金在九十年代初就高得惊人,十年过去更是寸土寸金,在这边建立公司的非常少,商人毛利必争,而周逸辞则显得十分大手笔。
这栋楼大概十几层,本身高度不算磅礴,坐落在此起彼伏的高楼大厦中,金黄sè的墙架则显得有些打眼,透着一股霸气的恢宏与奢华。
我跟随周逸辞进入公司大楼,前台正接待两名其他公司预约的秘书,她看到周逸辞来立刻站直唤了声周总,那两名预约的秘书转身走过来递上她们老板名帖,询问周逸辞最近安排,能不能空出一顿晚餐的时间。
周逸辞非常绅士接过来看了一眼,他说了句再议,轻轻绕过她们走向电梯,吴助理邀请她们到休息区落座洽谈,我跟着周逸辞等电梯时,听到前厅有人窃窃私语,但她们都十分机警背对这边,并不能确定就在谈论我。
电梯门打开,里面走出许多职员,她们在和周逸辞鞠躬打过招呼后,目光都落在陌生的我脸上,每个人眼中带着一抹探究和惊讶,这样的关注让我有点不适应,也有些局促,不过很快门再度合上,隔绝了那些打量的目光。
周逸辞双手chā兜,笑着问我害怕吗,我说周先生都不怕我曝光,我何必杞人忧天。
他嗯了声,注视着面前铁壁倒映出的我和他的身影,“其实我们很般配。”
我也顺着他视线看过去,他chún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