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看到穆津霖的身影时,我把手上礼盒丢给柜员,朝着他喊了一嗓子,电梯上所有人都向我投射来目光,我飞快冲过去,电梯向上走,我则踏上旁边逆向的电梯,拼了命的往上跑,我盯着被众人拥簇的穆津霖,“你缺太太吗?你知道人家缺不缺老公啊?”
他身边助理见状,知道我就是被他主子胡乱收作太太的女人,他咧了咧嘴,带着那些部下快步登上二层,穆津霖看着我气喘吁吁的样子非常开心,他反过来向下走,似乎在帮我争取更多时间质问他。
他大言不惭点头,“有点缺。”
“你缺你就满世界找太太啊?你问过人家愿意吗?”
他解开一颗颈扣,大约被勒得紧,这个动作被他做得儒雅极了,他笑得轻佻说,“你也没说不愿意。”
我被他噎得一愣,他两只手chā在西裤口袋里,面容悠闲一梯梯迈下来,相比较我累得跟孙子一样,他不费吹灰之力驾驭着倒流的电梯。
我抓着包朝他抡,可抡不到,反而差点被绊倒,我炸毛了,“挑衅是不是?有没有一个好的认错态度,显你走得好看?”
他忍住笑,慢条斯理说,“去年生日,我许下想要一个泼辣太太的愿望,治一治我柔和温吞的性子,看来苍天果真眷顾我。”
我实在跑得没力气了,顺着电梯重新滑到一层,他见我放弃挣扎,说了句还会再见,又转身向着二楼上去。
第25章 有病
穆津霖就是那种看着特别欠,分明做了好事,还非要画蛇添足把对方惹毛了不可。
我被他气得牙根痒痒。我觉得我命中犯煞,煞就是他,他温厚深情的样子能迷死一个人。毒舌腹黑的嘴巴也能bī疯一个人。
我站在楼梯口咬牙切齿,朝着二楼喊了句*!
我声音不大。但穆津霖和下属刚好在电梯口还没离开。空荡的回音散开,他们脚下皆是一滞,以为我是某个被玩腻了甩掉的女人跑来算*债。都眼巴巴瞧好戏。
助理抬眸试探着看了看穆津霖,见他丝毫未恼,反而正津津有味从楼上俯视我。助理也就没管。默不作声退后了半步。
我朝他扬起下巴冷笑一声,口型比划*,穆津霖毫不避讳问我。“程小姐在说我吗。”
他的直白倒把我问愣了。他笑着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名片。朝我站立的位置甩下来,那张纸片飘飘荡荡我从高空坠下来。落在我脚面,我低头看了眼。上面是电话和地址,他声音从我头顶漫开,“随时欢迎来为我治病。”
我又不是大夫。我没好气问他治什么病,他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得温暖又暗藏jiān诈,“治好我的心理*,酬劳是你想不到的优厚。”
我被噎得哑口无言,穆津霖转身带着几名部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