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逸辞口中的玮倾姓白,是他成婚七年的妻子。
周逸辞说到做到,他果然一连三天都没露面,也听不到丝毫消息。
他特低tiáo,江北在滨城火得一塌糊涂,街头巷尾就没人不知道,提起江北,大家最常说的一个词儿就是毁人喲,那里的小姐是妖jīng作怪喝人血哟!
不过老百姓对周逸辞不了解,他就是在圈子特别有名,也有威望,他自己不愿把势力渗透到别的地方,他不是那种祸害人的黑头子。
白玮倾是他老婆,生日他陪她我当然理解,我刚跟他时我巴不得他不在,因为他这人冷,面冷口冷哪儿都冷,他不在我一个人有吃有喝多美啊,他在我还得处处谨慎伺候他,跟皇帝似的看哪儿都不顺眼,可他真不在这几天我并没觉得轻松自在,反而心里空落落的,闷闷的。
他大约给宅子里人透了话,都变着法哄我,一天到晚厨房人就没断过,新鲜吃食lún番上,可我对那些菜没胃口根本没沾,晚上周逸辞的电话就打了过来,问我为什么不吃,我当时挺委屈的,心情不好我也没辙啊,死活咽不下去难不成还像填鸭子一样guàn我。可我听他语气大部分是关心,我又软了。
我刚想和他说两句话,电话那边忽然传来一声软绵绵的逸辞,听上去不是在他旁边,而是奔着他过来途中喊的,周逸辞还没做出反应,我就手忙脚乱的按了挂断。
我看着黑暗下去的屏幕,觉得特别逗,原来做贼心虚就是这个意思啊。
逸辞,真好听,比周先生可喊得有味道多了,但我要这么喊他,大嘴巴非抽懵了我不可。
佣人从厨房端出一个方形的足浴盆,里头是中草药泡成的黑汤子,她蹲在地上为我拖鞋,将我脚放入进去做按摩,她一边按一边询问力度是否可以,水温适不适应,我心不在焉的说都好。
足浴是周逸辞吩咐的,中药tiáo身体,可太苦还一股sāo味儿,所以他想了个泡脚的招。周逸辞这人虽然不喜言谈,可他心对我真不算冷,如果说别人对他连一分暖都没见识过,我从他身上已经得到了五分暖,他能给外人最大的限度。
只是人都贪婪吧,恨不得把所有好东西都捧在自己怀里,怎么都要不够,越来越不知满足,我拼命告诉自己要收敛,不该惦记的别眼巴巴瞅着让自己太累,场所里争抢一个包房都打破了头,何况这世道抢一个结了婚的优秀男人呢,难呐。
佣人给我擦脚时候我问她白玮倾这人好吗。
她刚把毛巾拿起来垫在膝盖上,听我提起白玮倾,整张脸都是一僵。
自古以来正妻和*是冤家,以前都是彼此背后说说,近几年发展到在街上碰面大打出手,佣人不了解我,把我当成那种分明chā足家庭还特恬不知耻过去和正室耀武扬威的撕bī白莲花,我说我就是随意问问,佣人垂下眼眸一脸讳莫如深,“程小姐现在不是过得很好吗,您不必了解那么多,先生喜欢您温顺。”
这宅子里的佣人一个比一个jīng,都懂得如何置身事外明哲保身,非礼勿听非礼勿言做得相当出sè,不使劲bī问都问不出什么。
佣人给我洗完后切了份果盘递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