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眼罩和耳塞效果很好,她是真的一丝光线也感受不到,耳朵里是被堵住之后的嗡嗡声,这也让她头皮发炸。
沈冰清唯一能控制的只有自己的声带,被扩张的两腮麻木,口水不停的分泌,因为没办法闭嘴,只能往外流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沈冰清试探着叫起来,她带着耳塞,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大,只能越叫越大声。
过了一阵,还是没有人过来,她便开始不停地叫,直到嗓子沙哑。她还是叫,因为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不知道自己其实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因为在黑暗里感受到的恐惧和无助,这是她唯一能做的事,虽然徒劳。
“大少爷,茶。”康守端着一杯刚沏好的茶走过来,看了一眼已经近乎绝望的沈冰清,大少爷看来是一直守着她的,垂了头道,“大少爷,刚才恒少爷来电话,说是有点事,今晚不过来了。”
☆、被送人的大小姐-大少爷的play开始了(在笼子里休息,捆绑放置play,牙刷play)-5康恪却是没有离开客厅,一直坐在沙发里看着沈冰清,这会听见康守的话,也没什么表示,只淡淡地“嗯”了一声,结果茶杯嗅了嗅,才道:“去把她的耳塞取出来,这声音难听死了。”
康守应了声,来到沈冰清跟前,拔出耳塞,她这才稍稍安静下来。
沈冰清又恢复了听力,想着继续啊啊两声,可是却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了。
“你嗓子叫破了,省省力气吧。”康恪的声音传来,沈冰清顿时松了口气,还好,他来了。
康恪见她似乎安稳了些,起身到了她身后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对康守道:“开饭吧。”
沈冰清动了动脑袋,声音是从头顶传来的,而且和自己好近,那么他是坐在椅子上了?自己被他坐着吗?
想到这,沈冰清心中恐惧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难以压抑的欲望,ròu_xué里一阵阵的yín痒蔓延开来,连屁眼也痒的难受,恨不得被什么东西插进去,狠狠干一番。
可是她被束缚着,双腿连并拢都不可能,这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让她难过。因为以前,好歹穴里总是充实的。
沈冰清被yín痒和空虚折磨的时候,忽然听到纷杂的脚步声传来,她浑身一僵,暂时把yín痒丢在脑后,静静听着。
先是有人走过来,放了什么东西,然后有人问:“大少爷,今天开什么酒?”
康恪道:“把上次那谁谁送的拉菲开了吧。”
“是。”那人答应着走了,经过沈冰清身边,裤脚扫过她的小腿,一阵轻盈的刺痒惹得她一阵哼哼。
“大少爷,这是今天的冷盘。”又是一个人的声音。
这次康恪没有说话,只听见似乎那个人把几个盘子放在桌上,沈冰清不知道是四个还是六个,反正她已经脑子不清楚了。
大概有十几个趟来来回回地上菜,沈冰清一直紧绷着神经,那种被人忽略却又被人窥视的感觉,让她心里抑制不住地兴奋。
她扭动着身子,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声音,ròu_xué里滴落的yín水在地面上积了一小滩。
康恪端着酒杯侧过身看她,竟然能发骚成这样?摇晃了两下酒杯,看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