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不!”终于崩溃大哭起来,“都是你,都是你给我下药的!不是我,我不是这样,我不是贱狗!”
“啪!”沈千溪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低声道:”我说的你就信?分明是你自己yín贱不堪,就算那yín药是真的,可你非要在灵堂上自慰,难道是我教你的?“沈冰清哑然,是啊,她为什么连想都不想,就插起自己来了呢?难道她真的是天生的骚货?
抬头看到香案上父母的脸,沈冰清羞愧难当,捂着脸无声流泪,刚才她面对着父亲冰凉的尸体,竟然被qiáng_jiān到高潮,她果然是个天生的骚货!
“这就对了,认清自己yín贱的本质,这对你有好处。”沈千溪将手机好,冷冷地道,“现在,去把衣服穿好,十点钟还要出席记者会。”
☆、加长林肯上的初步调教(保镖们玩弄大小姐,下腰咬,lún_jiān,吞吃液学狗叫学舔屁眼)上沈冰清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穿上衣服,重新在灵堂跪好的。等灵堂的大门被人推开,院子里已经有好些人等着了。
很多都是父亲生意上的伙伴,男男女女都有。他们进门后除了按照程序祭拜一番,便是对沈冰清表示了深切的同情和关怀。
但是沈冰清全程都在走神,因为她喝下的yín药,药效还没有完全褪去。
她因为一直跪着的垫子很薄,动上一下膝盖都疼,虽然xiǎo_xué奇痒难忍,却只能借着家属答谢磕头的机会才能偶尔蹭一下双腿。可是这却无法缓解xiǎo_xué的瘙痒,yín水已经将那里完全浸湿,她没有时间洗澡,这会身体里断断续续地还有液和yín水流出来,幸好有内裤兜住。
沈家人丁很稀薄,沈冰清的爷爷是独子,她父亲也只有大伯父一个兄长。她的母亲则是孤儿,大伯父的妻子,也就是沈冰清的大伯母,常年旅居国外,这次沈冰清的父母出事,她也没有回来。
沈冰清还未成年,在法律上大伯父将是她的合法监护人。也就是说,她虽然继承了父母的遗产,但是在她成年之前,这些都还在大伯父的掌控之下。
想到以后的日子,沈冰清从心里涌上一阵阵凉意,她不仅生活要依赖大伯父,还要面对他时时刻刻的侵犯。可是她应该怎么办呢?
脑子里一片混乱,沈冰清一直是个乖乖女,每天除了上学,就是弹钢琴跳芭蕾,对于生意上的事情,根本从不清楚。父母走得急,完全没有留下任何的遗书遗言,她只能听任大伯父的摆布。
而那个男人,在提起裤子之后,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是一个慈爱的长辈,一个失去亲人痛心难过的可怜人。
沈冰清暗暗咬牙,她应该揭露他,可是,她摇摇头,大伯父手机里的录影,就算是她报警成功了又如何?那段影像只要放出来,她就彻底完了,父亲母亲一世的清誉也完了。
浑浑噩噩地过了一个多小时,沈冰清只觉得身边安静下来,抬头看时,灵堂里只剩下了她自己。
门外背着光线走过来几个人,定睛看时,沈千溪带着四个男人走了进来。
“小清,这是大伯父给你找的保镖,从今往后他们会时刻跟在你身边。”沈千溪别有深意地笑了笑,“现在,时间差不多了,咱们该去会场了。”
沈冰清没办法拒绝,她是父母遗产的唯一继承人,父母出事后律师也建议给她配备几个保镖,这很合理。
只是,她抬眼去看那四个男人,为什么她觉得他们看着自己的眼神很奇怪?甚至有些,猥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