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像像,这一路上你都要问八百遍了,就算不像又怎么样?你能见死不救不成?”
周通白了我一眼,对我十分不耐烦。在他眼里,我就成了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的货sè,毕竟这么好的事落到我头上,他羡慕都来不及。
我白了他一眼,拿起崭新的白大褂和口罩穿起来,再进了惠诗潼的病房。
她在看一本书,看见我们来了之后,脸上闪过欣喜,显得很开心。
明明医生,是别人避之不及的人,她却每次都很开心。即便是在知道她的病很棘手,没有生还的可能。
我有点发怵,想往后退,周通住着我的胳膊把我往前推,我咬咬牙,拿着手中的病例记录表,翻开最新的那页,记录她的情况。
“是不是有些棘手呀?没关系的,我哥哥不会伤害你们的,他只是爱吓唬人罢了。”
惠诗潼见状,以为是她病情加重,我们又被贪狼威胁,于是柔声安抚我们,完全不像十八岁女孩应有的心智,懂事得让人心疼。
“其实……我们已经找到了治疗办法。”
惠诗潼眼里闪过欣喜,眼里有星星,不可思议的憧憬看着我,怀疑自己的耳朵:“真的?你说的是真的吗?”
“……真的。”
我看了周通一眼,他耸耸肩,没趣儿的离开,在门口给我把风。
“医生,请问我怎么才能好?多大的疼我都能忍,我真的好希望能活下去。”
惠诗潼眼里涌出泪花,那是人出于对生命的渴望和渴求,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不应该那么早凋零。
“可是这个质量办法……很……”
饶是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面对她那张天真无邪的脸,我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怎么了?”
惠诗潼神sè有些担忧,隐隐露出不好的迹象,我依稀看见她的手紧紧攥着洁白的被单,她很紧张。
“这个,需要你配合,不过我保证,一定可以把你治好的。”
我还是难以对她说出治疗方法,如果让她知道的话,或许会很不能接受。
“是……需要移植全身的血,chā满管子吗?”
惠诗潼脸sè苍白了一些,轻咬chún角,心里暗暗下定决心,我摇头。
“你只需要流一次血,管子也只要chā一根,但是会很粗,第一次也会很疼,而且要看治疗的结果,什么时候治好了,也就不要chā管子了。”
我隐晦表达意思,惠诗潼好看的眉头微蹙,良久后反应过来,脸颊微红,以为我轻薄她,伸手就想打我。
“你……你坏!”
“诗潼,你要相信我,这是唯一的治疗方式了。”
我抓住她的手腕挡住下一步的攻击,她手腕上有轻微的酒香,很醉人。
“为什么是你?别人呢?”
惠诗潼不傻,警惕看着我开口,我告诉她我有内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