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那第二天早上总有做吧?”
“有啊。”
“什么感觉?”
皱了下眉头,看上去有些不舒服的金锁就道:“刺疼刺疼的,差点被他弄死了。”
看了眼早已站在金锁后面的刘旭,王艳就问道:“顺子这么厉害?把你弄得都要死了?那岂不是弄了很久了啊?”
“一分钟不到,”金锁压根不知道刘旭站在后面倾听着。
“一分钟不到也能把你弄死了,那你的身子也太敏.感了吧?”
听到这里,金锁才知道王艳刚刚在说什么,所以她就急忙解释道:“顺子太粗鲁了,一点也不温柔,上次可弄疼我了。”
“那他有没有夸你文xiōng好看?”
“他连我的上衣都没有脱,怎么会看到?”
“那后面做的时候总有看到吧?”
“没有啊,”搓着衣服,金锁解释道,“结婚的第二天,他就去县城跟朋友玩,当天晚上就搭汽车去福州坐火车去北京了。”
拍了拍金锁膝盖,王艳就叹气道:“金锁还真可怜,结婚后就做过一次,还是那么可怕的一次,真替你不值得。哎,你这真像是守活寡,比姐我还可怜。哦,对了,金锁,你家也有种茄子和黄瓜,那你有没有呢?”
“不敢弄,”金锁低头搓洗着衣服,“那儿太小了,进不去。”
“可以的,你没试过吧?”
“有试过一次,弄疼了,就不敢试了。”
“王姐你也有弄啊?”
“我老公在外头打工,成天不回来,我不找点东西,难道还找个男人啊?”对着刘旭挑了挑眉毛,王艳道,“我虽然口无遮拦,也爱将荤话,可我骨子里还是个比较正经的女人,不会乱找男人解决的。”
王艳这话不是说给金锁听的,很明显是说给刘旭听的。金锁正要说话,她这时才注意到旁边有个影子,所以她就立马扭过头。
见后面站着的是刘旭,金锁脸一下就红了,都红到了脖子,她就叫道:“王姐你这骗子!”
叫出声的同时,金锁还拿肥皂砸刘旭,却被刘旭稳稳地接住,随后刘旭还将肥皂扔到了金锁面前的盆子里,捡起的水花洒到了金锁裤子上。
哈哈大笑着,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的王艳就道:“我跟你保证了,绝对不会跟别人说的,这我绝对可以做到的。旭子偷听是他的事,和我跟你说的无关啊。”
“可你应该先跟我说一声的!”
“走到哪儿是别人的自由嘛!我哪里敢去干涉!”
端起盆子,瞪了王艳和刘旭一眼,金锁就去晾衣服了。
金锁偏瘦,不过还是挺翘的。
“旭子,听了之后你有什么感想啊?”
“就觉得她太可怜了,”看着金锁走进家门,收回目光的刘旭就道,“我觉得这样的话,顺子还不如不娶金锁,整得金锁守活寡,实在是太可怜了。”
“我问你啊,”停顿了下,王艳就道,“给金锁吸蛇毒的时候,占便宜没有?”
“我哪里是那种人,”刘旭一脸正经。
“昨晚都敢捏王姐了,还不敢玩金锁啊?”白了刘旭一眼,已经洗好衣服的王艳就端起盆子,“你虽然看上去很正直,但你始终是男人,对女人还是有想法的。不过丑话先说在前头,金锁有男人了,你不要打她的主意。就算她男人不揍死你,刘婶也会拿面杆子敲破你脑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