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稀奇,你在我面前,方才还无限我是下毒者,现在怎么好心提醒我了?”宋清歌假装疑惑的问,她有的是仿佛让那两人招供,只不过是想试探宋清棉一番,这两次试探下来,她已经确定了,这下毒者一定就是宋清棉。
至于外面那正在挨板子的两人,不是周景璃的人,便是厉远章的人。
“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宋清棉道。
宋清歌道,“宋美人真是会说玩笑话,你什么时候有过好心?”说完,不等宋清棉反驳,便起身走了出去。
“想办法,让还活着的这人开口。”宋清歌道。
凤拾点点头。
宋清歌再次返回房间没有多久,凤拾便进来,“郡主,他开口了。”
“带进来。”
随后,凤拾带进来的是一个鲜血淋淋的人,那些胆小的丫鬟,直接不敢抬头。
“说吧,到底是谁指使你们的?”宋清歌漫不经心的说,像是在拿着他们的命玩一样。
“是她。”那人气息奄奄,伸手指着宋清棉。
宋清棉面色惨白,往后退了一步,并且说道,“血口喷人!不是我!”然后又瞪着宋清歌,“方才你出去,肯定是你让他这么说的,是你在指使他诬陷我!”
“是不是我指使的,让京兆尹去查就知道了。”宋清歌说完,便命凤拾将那还活着的一人送去了衙门。
为了以防那郎中一家再次惨遭毒手,宋清歌便派人暂时将他们保护起来。
“宋清歌,你指使人诬陷我,我是不会认命的!”宋清棉说完,就要离开,她是去想解救办法。
但是,宋清歌根本不给她机会,“父亲,你就这样将毒害小弟的凶手放走了?小弟可是您的老来子,这次放走了凶手,下次毒害小弟的手段可能会更加厉害的。”
宋正风还在犹豫之间,听闻宋清歌所言,便立即下令,吩咐人将宋清棉送去了衙门。
真相大白以后,宋正风先回了常青院。因老夫人年事已高,需早些歇下,宋清歌也让崔鸳扶她回去。
最后离开的是宋清歌。
阮昔突然出声,“郡主请留步。”
“夫人还有何事?”
“郡主,是我误会了你,对不住。”阮昔道。
宋清歌抿嘴浅笑,心里却是一片冷意,阮昔的心计和随机应变,不是常人能及的,“夫人是聪明人,以后别再被有心之人利用就好。”
阮昔面色一白,两张相似的面孔在对话,却是风格迥异。
宋清歌淡然、高贵,宛如空谷幽兰,仿佛一个不敬的眼神,都是对她的亵渎。
阮昔纯净,温柔,如山涧百合,但是,却让怎么也喜欢不起来。
“郡主提醒的是,以后,我一定注意。”
“夫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死不足惜。”宋清歌淡淡的说,然后带着眉俏和西籽,转身消失在黑夜里。
阮昔神色一怔,宋清棉曾告诉过她,宋清歌手段了得,一个被唾弃的女子,如今能一跃成为圣宠之人,看来,果真是不一般。
就是那么简单的两句话,便表明了她的为人和立场。
只要阮昔不侵犯她,她是不会主动来对付她的。
“夫人,您看郡主那嚣张的气焰,也太不将您放在眼里了。不如我们趁机给老夫人和老爷说,告郡主一状,说她管理府事不力,才让少爷中了毒,让她把管理中馈的权利交出来。”玲儿讨好着阮昔,一副义愤填膺,为她鸣不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