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歌心中窜出一股无名之火,便道,“父亲,女儿从知道此事起,便没有停歇过,若是女儿坐视不管,小弟现在哪里还有命!”
“是啊,风儿,你误会了歌儿,是她救了澈儿的命。”老夫人帮腔道。
“娘,你就事事都顺着她吧。”宋正风不服气的说道。
老夫人闻言,神色一变,不满道,“什么叫做我事事顺着歌儿?难道让我这把老骨头,睁着眼睛说瞎话不成?倒是你,身为澈儿的父亲,澈儿出事了,你怎么现在才赶来?”
宋正风理直气壮的说道,“每日里公事如此繁忙,我怎么可能时时刻刻都留在府里?”
“父亲,如今天色已晚,宫门早就上了锁,敢问父亲在何处忙公事?”宋清歌嘲讽的问。
“为父处理的,都是国家大事,朝政机密,岂能告诉你?”宋正风斥责道。
宋清歌想到宋正风上次不让她去宫廷赏月宴的事情,便知道,此时,他肯定在撒谎,“不知父亲在哪位大人的家里商谈要事呢?”
宋正风闻言,面色一白,宋清歌的话便是在说他在私下结交朝臣,若是传入外人耳中,这话就变了味。
于是,便怒道,“你身为女儿,有何权利管为父的事?!”
许是宋正风的声音太大,将熟睡中的宋清澈吵醒,且开始哭闹,于是,二人便停止了争执声音,阮昔将宋清澈抱到里间,轻声哄着。
须臾,初七回来。
“郡主。”初七拱手道,在见到宋正风时,也道了一句,“宋丞相。”
“京兆尹查得如何?”宋清歌问。
初七道,“郡主,根据吴大娘的邻居证明,今日吴大娘的孙子有一段时间是寻不到的,后来吴大娘回到家里,却发现她孙子在家里,并阻拦邻居进门。后来隔了几个时辰,邻居第二次再去时,便发现吴大娘已死。京兆尹查到,吴大娘死的房间里面,窗户是开着的,且窗户上有脚印,她的孙子被点了睡穴,幸免于难。最重要的是,仵作在吴大娘身上发现了一个纸包,里面还有剩下的药粉,属下已经查看过,那药粉便是毒药,和奶娘鸡汤里面的毒药是一样的。”
“如今可以证明,奶娘鸡汤里面的毒药,确实是吴大娘所为,但是,吴大娘已经被杀人灭口了。”
“是的,郡主。”
“父亲,如今是死无对证了,看来,那毒害小弟的凶手,是抓不着了。”宋清棉幸灾乐祸的说。
“宋美人何必如此早下结论,郎中的问题还没有解决,难道你不等等,看看他怎么说?”宋清歌道。
“郡主,郎中方才已经证明过,难道还需要再解释么?”宋清棉问。
“不由你说了算,是我说了算!”宋清歌道。
“宋清歌,你真以为,这丞相府是你的?你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之中么?”宋清棉冷笑道。
“不是我以为,这就是事实。宋清棉,莫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宋清歌冷笑道。
就在这时,西籽进屋,道,“郡主,您要找的人,奴婢已经帮您找到了。”
“带进来。”宋清歌道。
“是,郡主。”西籽转身,走到门口,“将人带进来。”
随着她话音落下,便见凤拾带着几人进来。
宋清棉看见那几人,神色一慌,面色惨白。
“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