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周景琅没想到是如此结果,不可置信的问,“父皇,琅儿心仪衍哥哥已久,琅儿此生的愿望,就是嫁与衍哥哥为妻,一辈子和他一起,求父皇成全!”
“住口!”周尧禹狠狠的一掌拍在桌子上,勃然大怒,“你贵为公主,还未笄几,怎可将如此不知羞耻的话说出口,真是丢皇家的脸!”
“父皇,如果能和衍哥哥一起,琅儿不要脸也罢!”周景琅哭笑着道。
“此事以后休要再提,这天下间的男子可以任由你挑选,只要你中意的,父皇立即封他为驸马,但是除了谢衍以外。”周尧禹狠声道。
“父皇,除了衍哥哥,这天下间的男子,琅儿谁也不要,今生今世,琅儿非衍哥哥不嫁!”周景琅大声道。
“你休想!”周尧禹怒声训斥,满脸通红。
“父皇,琅儿若是不与衍哥哥一起,便是生不如死,若是您不同意赐婚,琅儿便一头撞死在您面前!”
周景琅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依照谢衍对宋清歌的深情,若是不用皇权去逼迫,她又怎么能下嫁给谢衍。
于是,她脑海中闪过些许画面,嘴角扬起温柔凄清的冷笑,迅速起身,飞奔而去,将头撞向房内的柱子。
“琅儿!”
周尧禹快速从龙椅上走下来,奔到周景琅的身边,并大声喊道,“来人,宣太医!”
周景琅是下定决心,要以生命换取周尧禹的圣旨。
周尧禹抱起周景琅,见她额头已破皮,渗出了鲜血,他眼中闪过一丝懊恼,心疼,更多的却是决然。
很快,太医赶来。
周尧禹已经将周景琅抱到了龙床上,太医一番查看以后,万幸的是,只是皮外伤,没有大碍。
太医给周景琅把伤口处理好以后,叮嘱了几句,便离去。
周尧禹吩咐内侍去唤来周景琅的侍女,在周景琅醒了以后,不顾她的哀求,让她回到自己的宫里,并且禁足,没有他的命令,不许她踏出宫门半步!
“父皇,您为何要对琅儿如此狠心,琅儿可是您最疼爱的女儿啊!”周景琅跪在床上,大声的问道。
“就是因为你是朕最疼爱的女儿,朕才将你关起来,让你好生反省反省,以后再不允许你见谢衍!你在宫里什么时候反省好了,不再惦记谢衍,再从宫里出来!”
周尧禹冷声道。
“父皇!”周景琅哭喊道,“不要啊!”
“将公主带回去,不许出宫门半步!”周尧禹厉声道,“若有违令,格杀勿论!”
“是,皇上!”侍女回答,然后搀扶着周景琅,“公主,走吧。”
周尧禹回到龙椅上,躺靠在背后,闭着眼,黯然神伤。
周景琅回到自己的宫里,便被禁了足,任凭她在宫里哭闹,周尧禹都置之不理。
皇后听闻消息以后,气得砸坏了几个名贵的瓷器,并大声骂道,“宋清歌那个贱人,有什么好的,竟然能越过我高贵的女儿去?”
言秋劝慰,“娘娘,奴婢认为,皇上之所以不同意公主的恳求,恰恰是在保护公主。”
皇后道,“继续说。”
“娘娘,您想,若是定国侯府功高震主,皇上若是要……”言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岂不是还耽误公主的幸福,若是公主不嫁过去,皇上日后便没了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