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歌浅浅一笑,反握着谢衍的手,摇摇头,道,“你那里的事情处理好了?”
“嗯。”谢衍道,“不过是些探子,奉命前去试探我是否在府里的。”
“看来你已经引起别人的怀疑了。”宋清歌轻蹙秀眉,担忧的说。
“早晚都有暴露的一天。”谢衍无所谓的说道。
“可是,在这之前,我们必须足够强大。”宋清歌蓝瞳里射出睿智的光芒。
“有我在,你都不用担心。”谢衍说。
“我没有担心,过两日,我就‘痊愈’了,届时,又没有自由了。”宋清歌眉头皱得更深了。
“宋清歌是没有自由,凤临却是自由之身。”谢衍微笑着道。
宋清歌明白谢衍话中的意思,不由得会心一笑。
眉俏和西籽看着宋清歌与谢衍二人在那里笑语晏晏,心里更是好奇祠堂之事的经过。
于是,眉俏大胆的走到谢衍的面前,道,“谢少爷,我家小姐说,祠堂之事是您的手笔,不知您可否给我们讲讲,此事的经过,让我们也开开眼。”
“好,看在你们这段日子伺候你们家小姐辛苦的份上,我就告诉你们。”谢衍道。
西籽立即端来茶了,递给谢衍,接着,便与眉俏立在一旁,静静的好奇的,听谢衍细说此事的经过。
原来,宋清歌和谢衍返回到相府时,才一进屋子,便看见了床上躺着一个男人,便是那丑陋的男人。
宋清歌透过门缝,看到宋清棉在院门口,张牙舞爪,硬要闯进院子里来,她便猜测到了几分。
但是,谢衍的反应就大不同了,他在看到那男人的瞬间,险些直接动手就杀了,幸好宋清歌阻止得及时,那男人才没有在那瞬间丧命。
可是,死命难逃,活罪照样得受,谢衍随意使用了几种手段,那男人便招了。
初七听闻谢十三回侯府说相府出了事,他便着急赶来,正好得知了宋清棉的阴谋,便与谢衍联手,将那男人丢进了祠堂。
下毒是初七的最擅长的,厉如烟与那男人,在催情香的作用下,哪里还有什么礼义廉耻,立即就纠缠在了一起。
紧接着,谢衍打翻了供奉的烛火,点燃了祠堂,再引相府仆人到来,扑灭火苗,可厉如烟与那男人之间的欲火,仍然在熊熊燃烧。
等仆人带来老夫人,亲眼见到了厉如烟与那男人搂着纠缠,所有的事情都已经成为定局。
眉俏和西籽听着谢衍不急不慢,轻描淡写的说着,实则却是惊心动魄,若是宋清歌不是及时赶回来,她们二人或许能拦得住宋清棉,却一定阻止不了老夫人。
而当众人看到那男人在宋清歌的屋子里时日,无论宋清歌是否在场,她的清誉皆是荡然无存。
可是,今生的宋清歌,再不复前世,宋清棉偷鸡不成蚀把米,没有能陷害宋清歌,倒把她娘的清誉毁了,还被休了,从此再不能回到相府。
眉俏听闻以后,恨得牙咯咯直响,咬牙切齿的说道,“没想到二小姐竟然是如此人面蝎子心的人,幸好我们家小姐聪明,要不然……”想到此处,她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宋清歌神色一冷,前世的她,也是聪明的。
可是,周景璃在荣登大位以后,和宋清棉联手陷害她不贞。今生,这不贞之名,落到了厉如烟的头上,而罪魁祸首,其实是厉如烟的亲生女儿,宋清棉。
这真是天大的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