瑈柔冷哼:“你们吵醒我了!”
底下的人一愣,默默地扛起机器去别处。
瑈柔问:“你们去哪里?不怕蛇吗?”
“蛇都冬眠了!”
“我怕你们踩醒冬眠的蛇啊!”瑈柔一笑,转身拿起相机拍天空。
下面的人一见,也不走了,继续留在院子里。
瑈柔拍了几张,效果都不好,低声对清苓说:“早知道把我那台带来……”
闹了半个小时,发现楼下的人又在拍她们,她猛地把窗帘一拉,睡觉!
第二天,她们起床时,登山社的人在外面准备烤肉,摄影社那队人还没起床。
登山社请她们一起,瑈柔看到宋琳那张晚娘脸,摇头。
管浩然说:“我们要去山顶。”
“我们下午也要去,吃完烤肉一起去吧!”
“不了,下次吧。”瑈柔说。
三人花了一个小时到山顶,上面有几座古建、一座年久失修的塔,还有小卖部和小饭店。
本来想去登塔,登了一层,发现越往上,每一级的梯子越高,据管浩然说,最后一层足有半米多高。二人实在是迈不动腿,只能算了。
管浩然说:“你们回去后记得好好泡泡脚,不然会疼上一周。”
“不会吧……”清苓和瑈柔哀嚎。她们昨晚倒是好好泡过,今天起床虽然有点痛,但以为是正常状况。
“想想你们走了多远,还都是登高。幸好没上塔,不然明天肯定下不了床。”
“天啦!你一定是和我有仇吧!”瑈柔叫道。
管浩然看她一眼:“要好好锻炼。”
“哼~”
三人出了塔,到旁边的殿里喝茶,顺便斗地主。
瑈柔无论怎样都输!当地主输,当农民带着队友一起输,连清苓这个赌运极佳的人和她在一起都只有输的份!
“能玩别的么?”又一次输光光,瑈柔趴在桌上,“幸好不赌钱,不然我大学四年都只能喝西北风了!”
清苓说:“你还带我一起输,连西北风都要抢着喝了!”
“好像我也没怎么赢啊?”管浩然喝茶。
沉默了片刻,瑈柔说:“那我们拿钱来赌一赌,看看最后钱到谁身上去了!”
“算了吧,赌博是犯法的。”清苓说。
“吃饭去吧。”管浩然说。
二人一看时间,同意!
吃完饭,又瞎玩了一会儿才下山,没走多远就碰到登山社和摄影社的人。
登山协会的会长问:“你们什么时候回去,我们租了校车,一起吧。”
“不用,我们现在就走了,你们估计还要等一下吧?”管浩然说。
“也对。”会长点头。
管浩然他们到旅店退了房间,慢慢下山。到半山腰那个庙子,瑈柔想起还没摸佛字,又进去摸了一遍“佛”。
她一摸就摸到了,清苓摸了四五次,每次都差一点,被她吐槽得不想摸了。
她说:“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你快摸吧!你不摸到,我们不走!”
清苓深吸一口气,许了一个没法衡量的愿:幸福!然后一摸,居然摸到了!
她无力地趴在墙上,问瑈柔:“可以走了吗?”
“你不走也行!”瑈柔背起包,飞快地往外跑,跑了两步倒回来,“管师兄,你还没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