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苓吃完午饭,给贺璘睿打电话:“贺先生……”
“你叫我什么?”贺璘睿声音一冽,浓浓的威胁感透过电话线传来。虽然接到她的电话很意外,但这称呼很刺耳。
清苓愣了一下,试探地喊:“贺总?”不然她要怎么称呼。
贺璘睿的手指在办公桌上敲了敲,冷笑道:“或许你该叫’金主’合适些。”
清苓脸色一变,呐呐地说:“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
“什么事?”贺璘睿没时间和她讨论这个,“我很忙!你最好有要紧事,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想到他的收拾方法,清苓身子一抖,颤着声音说:“我今天该去医院换药了,所以我想给你报备一声。”
“哦,顺便再去看你妈是不是?”
“……如果可以的话。”清苓细若蚊蝇地说,“当然,我会听你的。”
“那只换药,不准去看你妈。”
清苓听了,鼻头一酸,眼泪嗒嗒嗒地落下来。她哽咽着问:“真的不可以吗?”
贺璘睿正批阅文件的手一顿,皱起眉:“你在哭?”
“没有!”清苓急忙擦了擦眼泪,“我没……”
贺璘睿闷声沉默了片刻,说:“去吧!从别墅到医院只要半个多小时,我给你两个小时来回。”
“谢谢。”清苓说,“但是我想五点半左右再出发。”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