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说。”

“我……”女指导官眨了眨眼，“对不起，我……我忘了……”

“那就先出去，想起来再来报告。”

“是。”

韩东忍不住哈哈大笑，很快就招来了叶芳的白眼，“没事你可以走了。”

“大波妹，你也太没良心了吧，刚吃了我的包子就赶我走啊。”

“报告！”

“进来。”

“报告队长，我想起来了。”那位女指导官又进来报告。

“说。”

“实弹演练已经准备就绪，请您过去指导。”

“好，我知道了。”

叶芳突然盯着韩东，“你不是在国外当过兵吗？”

“我那叫什么当兵，给人家扛扛麻袋开开卡车而已。”

叶芳摇了摇头：“既然你的身手那么好，应该对武器也很精通。”

“嗯，差不多吧，打电玩打多了，多少总会知道一些。”

“新学员要进行实弹训练，有没有兴趣一起去看一看。”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也想看看女人是怎么打手枪的。”韩东冒出一丝坏笑。

他们来到了实弹训练场，只见一组一组的女学员已经在持枪等待了。

“报告，实弹训练准备完毕，请指示！”

“开始吧。”

“是。”

一组接一组的学员走上枪道，开始了实弹训练，先是手枪，然后是突击步枪，最后是狙击枪，一组打靶完毕，立刻有人当场报数计分……韩东抱着胳膊很认真的瞧着每个女学员，基本上没注意人家是怎么打枪的，倒是对她们的身材和长相一项项评分，然后去掉一个最高分，再去掉一个最低分，给出每个学

员的最终评分。

叶芳难得看到他这么用心，还以为他真的对实弹训练很感兴趣，于是问了一句：“你觉得她们怎么样？”

“怎么说呢，有好的也有不好的吧，总之还是要把各方面综合起来评价才比较公道。”

“哦？你觉得那个最好？”

“第三组最左边那个还可以，没错，就是正在喝凉水的那个。”

叶芳微微诧异，他指的那个女孩打靶成绩明明很一般，难道这家伙还有特别的见解？

“你觉得为什么是她？”

“两个字：均衡。”韩东正色道。“这话什么意思？”就连也叶芳都给他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