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薄薇是差点要了她性命的人,却站在顾擎苍的面前,颠倒是非,混淆视线。
不用问,也知道她想要做什么。
无非是想要把这盆黑水泼在自己身上罢了。
对于这种贱人,凤樨素来不会客气的。 她从容羽怀中探出脑袋,看着薄薇冷笑一声,提高嗓门说道:“我真是不知道你是怎么厚着脸皮说这话的,若不是你在我心口刺了一剑差点要了我的命,我跟顾擎苍怎么会解除婚约。若不是你去沈家大
闹,我怎么会跟家人断绝关系再不往来。有些人明明做了恶心至极的事情,居然还能腆着脸颠倒黑白,一副正义使者的样子,也不怕天上聚雷劈死你!”
薄薇原以为凤樨会顾念着跟顾擎苍的情分,不会把当初的事情明明白白讲出来。
谁知道她一开口就这么毫不留情,这可是当着一城四宫的面,顿时气得脸都黑了,“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你敢立誓你没做过这些?哦,堂堂碧霄城的嫡传弟子,怎么会做出跑到人家家里,威胁人家不许参加行云大师收徒赛的事情。威胁不成又取人命,你敢对着苍天立誓你没做过吗?你我对着天
地同时立誓,说谎者五雷劈顶不得善终,你敢吗?”
“够了!”顾擎苍打断凤樨的话,“你一定要这样做吗?我对你那么好,难道就不能看在往昔的面子上……”
“面子?”凤樨看着这一刻依旧还在维护薄薇的顾擎苍,就连最后一点情分也消失了,“你所谓的面子就是要拿着我的性命,去给薄薇这个贱人铺路吗?顾擎苍,这就是你所谓对我的好吗?” “云城谣传忠信王解除婚约的原因竟是因为这个,真是令人不敢置信啊。我说顾老弟,你这样欺负人家小姑娘,还让你的师妹打上门去要人家的性命,人家还因为你们被家族除名,这也做得太过分了。
”
开口说话的男子是空冥宫的吕奇玮,只见他摇头晃脑,嘘声叹气,一副痛心疾首要为凤樨讨个公道的模样。 “师兄,这话可不对。薄薇怎么不去找别人,偏偏去找她?听闻有些人不自量力,想要争夺行云大师徒弟的名额,明明是一个草包,这不是给顾擎苍丢人,给碧霄城丢人吗?要是我我也得去阻止啊,师
门的颜面自然是更重要的。”
凤樨抬头望去,说话的是一位身穿石榴红织锦云纹长裙的女子,眉眼之间带着骨子里头散出来的妖娆之气,宛若画中娇,姿色天然,占尽风流,是一位很有味道的美人。
只可惜这位美人对她很是有些恶意。
“还是云瑶看得明白,我就是为了师门,为了九师兄的清名,岂能任由那些草包玷污。”薄薇对着云瑶一笑,心中吐出一口气,觉得畅快多了。
“草包?她们说的跟咱们看到的是一个人吗?这是一群来搞笑的人吧?”景光霁真是服气了,这些人为了污蔑凤樨也真是不择手段了。
不行,他不能看着凤樨被他们欺负! “云瑶,谁不知道你对我大师兄心怀叵测,不过是看我大师兄动了凡心,终于有心仪之人,你这是忍耐不住,跟薄薇坑瀣一气,往死了坑我们凤樨啊。就为了薄薇,人家都被族谱除名,如今跟娘家一刀
两断,连名字都换掉了,可见有多伤心。你们还往人家伤口上撒盐,是不是人啊?”景光霁冷嘲热讽,端的是伶牙俐齿,一语中的。
“景光霁,你胡说什么?”云瑶气的俏脸绯红,下意识的就看了容羽一眼,去只见他半垂着眸子,只盯着自己怀里的女子。
眉眼柔和,唇角含笑,这般深情的样子,看得她几乎一口老血喷出来!
“我胡说?我怎么胡说了?我说这事儿跟你有什么关系啊,你是亲眼所见,还是亲身经历啊。没有证据张口胡言,我不打你是看在你是女人的面子上,你真当我们祭天宫的人是死人不成?”
众人大惊,没想到景光霁居然搬出整个祭天宫来。 所以,祭天宫是要给沈月璃……哦,不,是给凤樨撑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