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和自己一样,曾经无助、恐慌、害怕着什么。
厉君御侧眸看来,冷冷的:“你……很关心阿澈?”
低沉淡漠的语气,配着他宛若冰棱的墨瞳,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寒意。
可惜,阮萌萌现在急着替厉君澈说话,就像在替自己说话一样……
她才不怕厉君御,她顶着他寒凉至极的目光点头。
“当然关心了,他这个样子,谁能不关心?而且,他还是我竞选团队的一员,一天不吃糖就考到27名,三天不吃就成了这个样子,谁知道他永远不吃会变成什么样?”
“你看看,这才三天而已,他就不行了……明天还要参加竞选,他可是我们队的招牌,难道要他这样去参加竞选吗?”
虽然硬着头皮说了,但阮萌萌却不自觉的,尽用公事来当借口。
也不知道为什么,对着厉君御冷冷淡淡的目光,她实在不敢说,自己是发自内心心疼和关心厉君澈。
男人墨玉般的眸子凝在阮萌萌莹白的小脸上,几秒后,才突然用冷峻至极的口吻说:“慈母多败儿。”
“哈?”阮萌萌听得一愣。
慈母多败儿是什么鬼?
是说她是‘慈母’,厉君澈是‘儿’的意思么?
哇靠,这是什么比喻,厉君御究竟会不会用典故。
还没待阮萌萌搞清楚,她就被厉君御放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放她下来时,只听他磁性慵懒的嗓音,低低响起:“等你将来有了孩子,不许这么惯着。”
说罢,厉君御站起身。
心脏却猛然揪紧,泛起一股钝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