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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雾一起，还没来得及弥散，马上被风吹得不知所踪。

“坐下。”他朝裘素文招手。

裘素文愣了一下，随即走了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来。

司徒昱抽了一口烟，缓缓出口：“我八岁那年，父母在车祸中去世，剩下奶奶照顾我。尽管父母留了一大笔遗产给我，但是没有关爱的小孩，你懂吗？”

他回过头来看着裘素文，深邃的目光中蕴含着某种哀伤。

裘素文点点头，很愿意继续听下去。不听下去又如何？他不高兴再来虐待她？她要做的，就是表现得像绵羊一样顺从。

司徒昱用力抽了一口烟，突然沉默下来。

司徒昱坐在墓碑前，说着自己那些快乐抑或悲伤的童年往事，裘素文坐在他身旁静静地听，一言不发。

她不知道，对这个男人还有他的故事，应该怀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情来对待？同情他？那谁又来同情她呢？

所以，她选择了沉默。

整个下午，两人就这么坐着，谁也不说话。

司徒昱抽完了一整包香烟，脚下丢满烟头。直到烟已经抽完，整个空气中还充满了香烟的味道，有风吹过但怎么都吹不散。

过了一会儿后，他才突然站起身来说：“回去吧！”

冷冷说了一句后，司徒昱回头深深看了墓碑上的照片一眼，眼神有诸多不舍。然后才转身，往前方走去。

裘素文跟在后边，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