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霞和小花一听,眼泪哗啦啦地往外涌着,特别是小霞,她不想害万浩鹏,可没想到万浩鹏会反过来救她们。
“镇长,这事是不是很急?县里的天后夜总会是何少权的,格林豪盛也是他的,涉及这一条边的人或多或少都涉黑,只要不急,我在警校的同学普齐钢是分管天后夜总会这一片的副所长,他肯定有法子治何少权。你等着,我这就给他打电话。”韩丰年说完,就挂了电话。
万浩鹏正在想办法救小霞和小花时,包间的门被人推开了,何少权走了进来,并没看到盛春兰和涂启明。
何少权一见两姑娘在哭,而万浩鹏没事似的站着打电话,猛地一振,望着小花问:“你们哭什么?谁欺负你们了?”
小花和小霞害怕地垂下了头,不敢直视何少权的眼睛。
万浩鹏赶紧说:“何总,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吼了这两姑娘,我想喝茶,她们去拿茶叶拿了一刻钟不说,上来给我泡茶时,毛手毛脚的,你看,茶洒了我一身,我一怒之下,吼了她们几句,她们就哭成这样。唉,唉,对不住了,何总,我这酒喝得有些多,不该吼美女,我应该怜花惜玉一点,唉,唉,这酒就是害人。”
万浩鹏越说越象真的一样,何少权半信半疑地望住小霞说:“我算是白养你们一场了,陪个酒出错,倒个茶也出错,你说你们还能干什么呢?还不快滚出去。”
何少权正骂着,手机响了,他接了电话,电话里传来天后总经理的声音:“何总,不好了,普所长突然带人来天后,说什么例行检查,这中不中,午不午的,他突然检查什么呢?”
“我知道了,我马上赶回去。”说完,何少权就挂掉了电话,望住万浩鹏说:“万镇长,对不住了,下次我再重新接万镇长吃饭,好好陪罪。县里有些急事,我要赶回去处理一下,胜利街的事情,还望万镇长成全。”说着,就往万浩鹏口袋里塞红包。
万浩鹏简直拿这个何少权没办法,一边把红包往何少权手里塞,一边说:“何总,你不要这样,现在对公职人员塞红包也是犯法,不要逼我。”
何少权只得收回了红包,干笑了几声说:“既然万镇长这么客气,我也不强求了。”说完,拉开包间的门,急匆匆地走了。
等何少权他们一走,万浩鹏才知道自己忘了留小霞和小花的电话,可他也不能再赶到楼下去问电话,只得又给韩丰年打电话,电话一通,韩丰年就说:“齐钢刚好就在天后边上,带人进去了,他刚给我回了电话。镇长,这两姑娘的安全我反复交待了齐钢,不会有事的,放心吧。”
万浩鹏就说:“好的,丰年,我知道了。胜利街的居民情绪如何?有什么反常没有?”
“目前还没什么反常的,不过整体搬迁的传闻已经到了胜利街,不断有人问我,看来他们已经在这里散布了这个消息。”韩丰年如此说时,万浩鹏还是惊了一下,他们一边给自己下套,一边在胜利街造势,一副志在必得的架式,看来,他必要去一趟县里,见见吴涛县长。
万浩鹏和韩丰年扯了几句胜利的情况后,就收了电话,急匆匆地直奔县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