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信息发出去后,良久,程东霖才收到了信息,他打开一看,上面就一个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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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湛不仅仅去,当他视线幽幽看向了厨房处的某个纤细的忙碌人影时,狭长的凤眸眼底闪过一抹幽深。
隐隐下了一个决定。
该来的,总会来的。
他从来不觉得,这需要隐瞒什么,又或者是需要隐瞒谁。
他要她,光明正大!
他怕谁?!
……
容湛想再她这里多赖一会儿的,可是时间有限,他今天还有正事要忙,他只能脸皮巨他妈厚的,死皮赖脸的缠着她,让她给他那再上个药,按个摩,然后提裤子,痛痛快快满足的走了。
留下桑夏一幅衣衫凌乱,窝在沙发里被蹂躏过的颓废模样。
别样销魂。
不过,容湛自然没忘了一件事。
临走时,湛爷咂巴了下嘴巴,意犹未尽的懒懒道:“那个……你这手法弄点挺舒服的,就是再熟练点更好了,明天继续努力,还有,后天你要去参加晋级赛是不是?老子允了,今晚晚上陪我当个女伴就行。”
说完也不顾桑夏答应不答应,就走了。
事实上,桑夏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她都因为晋级的事,已经为他做一些什么所谓的“上药按摩了”,现在不去,那她岂不是都……白做了?
晚上,七点。
程东霖提前来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