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栏杆把手循声看过去,一个男人倚着罗马柱抽烟。他仰着头,一单手插在裤袋里,青白薄烟从他性感的唇间溢出,缭绕勾勒着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
帅,很帅,比唐安城还要帅,但是帅也成不了他差点害死人的理由,阮绥绥瞪着眼没好气的说:“要你管,狗拿耗子。”
这小刺猬逮谁扎谁,沈崇禹勾起唇角笑了笑,温润雅致中又透着一股邪气,“我看别人摔死过,从十二楼,摔下去的时候很潇洒,跟飞一样,可是脑瓜子一着地就惨了,血和脑浆子淌一地,警察来了还得拿铲子铲起来,什么花容月貌,都成了一坨儿。”
“叔儿,开个玩笑而已,你说的未免太生动了。”阮绥绥给他吓得腿肚子直哆嗦,好死不死的手腕上的串珠掉下去,30楼,连个影儿和声儿都没有。
“叔?”沈崇禹还是第一次被这么大的姑娘叫叔,他皱起眉头打量她,长头发小瓜子脸,看着干干净净的很年轻,但也有二十了吧。
他三十她二十,十岁的差距叫叔也说的过去,不过他可没时间陪着失恋的小女孩谈人生,神情冷下来,他命令她:“把手给我。”
阮绥绥给他吓得已经半身不遂了,巴不得他把她给弄下来,把臀部往前挪了挪,她还挺较真的说:“叔儿,你可要上心点儿,我衣服挺贵的。”
沈崇禹皱了皱好看的眉,抱住阮绥绥的腰向下拉。
风忽然刮起了她的长发甩到眼睛上,阮绥绥啊了一声往下砸,在落地的那一刻脸直接压在了他腰上。
沈崇禹闷哼一声,感觉身体要给这丫头压坏了。
阮绥绥抓着腰带不松手,她还在蒙圈中,丝毫没有发觉俩个人的尴尬处境。
“叔儿,刚才吓死我了。”
一开口,热气喷洒在沈崇禹的腿根儿处,虽然隔着几层布料,可他还是能感觉到浑身的血液都撒欢儿往下冲……
感觉到身下的异样,开始她不懂,还用脸蹭了蹭他的胸膛,忽然又坏笑,“叔儿,你这么大的反应是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