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爱我,只能爱我。”
“我不许你爱别人,不许爱宫哲。”
秦苏摸索起床头的台灯,扬手狠狠砸了下去。
“嘶。”
顾靳衍的头被划开一道血口子,皮肉翻卷,甚是可怖。
殷红的血液流到眼皮上,顾靳衍随手擦了一把,才停下动作,撑在她身体上方重重的喘息。
眼眸深沉骇人。
“让我出去,好让宫哲进来,对不对?”
秦苏羞愤之下,狠狠地推开他下床,眸子淡漠:“与你何干?”
顾靳衍逼视着她,“你是我女人,你说,与我何干?”
秦苏冷笑。
“你跟过去没什么两样,总是自以为是,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只要你想要的,就会牢牢的掌控在手里,不管别人是否愿意。”
顾靳衍披了件衣服,无力的靠在墙壁上,想起她昨天凌迟他的话,心脏的地方疼的厉害。
她说,再也不会爱他了。
就在刚才,他进入她时,她的身体再无任何留恋,不像以往轻易为他而情动。
他肆意撩拨她,挑逗着她,甚至取悦她的身体,可还是无法得到回应,干涸,举步维艰。
他忽然意识到,她的心,她的身体都已不属于他了。
他似乎再也留不住她了。
可是留不住的自己,又该怎么活下去呢?
很快,徐语过来接秦苏。
看到秦苏狼狈的样子,浑身的淤青暧昧,徐语迟疑了一下,问道“秦苏姐,你没事吧,要不要报警?”
秦苏坐在车里,拢紧衣服,“不必了,反正也只剩下几天而已。”
徐语受雇于宫平修,恰好照顾秦苏七天,这过了一天,徐语只以为她在桐市呆一周,便会回法国,并未做它想。
只是……
虽然秦苏姐和那个叫顾靳衍的男人关系匪浅,但秦苏姐却不想跟他有任何关系的样子。
算了,她也就是个打工的。
这几天过完,她赚够了学费,和秦苏姐也不会有交集吧。
而顾靳衍站在阳台上,眼眸深深地盯着秦苏离去的方向,久久出神。
站了一夜,快成了望妻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