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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倾城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你怎么连他这种虚伪的男人都认识？真让我怀疑你的人品。”

“他是警局的人。”他依旧面不改色。

“……”宋倾城懵了懵，“什……什么？他是什么人？”

宋倾城只感觉自己是听错了。陆佑霖那种一看就是花天酒地的花花公子哥，怎么可能跟人民警察扯上关系？

季正霆肯定是为了维护自己的人品，所以在包庇陆佑霖。

“如果我猜的没错，侦破汗蒸馆存在不正当服务这件事就是他的功劳。”季正霆也猜到她肯定是不知道陆佑霖的身份。

“可他是汗蒸馆的常客。”宋倾城还是不能接受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

“他也是卧底。”

“……”宋倾城又懵了。脑子有片刻的短路。怪不得最后那晚发现陆佑霖好像有点不对劲，还利用她做了挡箭牌。

那个时候应该就是为了避免被人怀疑。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跟他一起的那些人，肯定不是一伙的人，而且那些人应该已经开始对他产生了怀疑。

宋倾城睨了他一眼，真想怀疑他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你的意思是说，陆佑霖为了侦破汗蒸馆的内幕，所以隐藏身份做卧底？”

“汗蒸馆的内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出没在汗蒸馆里那些人的身份。”季正霆这句话说的意味深长。

“那些都是什么人？”宋倾城好奇。

季正霆睐她一眼，不瘟不火的开口，“你好歹也是里面的工作人员，这点都不知道？”

“我是去赚钱，又不是八卦人家底细，才不感兴趣他们都是些什么人。”宋倾城兴致缺缺的样子。

“不感兴趣就对了，没什么好处。”季正霆也没有打算要跟她说太多。

宋倾城原以为他会告诉自己，结果他压根没这个意思，她只能又讪讪的厚脸皮问道：“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那些人都是什么身份？”

季正霆抿着唇，在犹豫是否要告诉她。不告诉她，是不想她其中的丑恶，告诉她的话，至少能让她从中吸取点社会常识。

“官场。”季正霆最后只给她两个字。

宋倾城震惊。

她突然想起来，有人好像曾说过陆佑霖一帮人里面有人是当官的，看来是真的涉及了官员。

“那个，事情既然说清了，我现在可以去上学了吗？”宋倾城对这种事没什么兴趣，也不是自己能过问的事，所以还是一心想着自己的功课。

“谁说说清了？”季正霆的脸色陡沉。

“还有什么没说清的？”宋倾城有些不耐烦了。

“你和陆佑霖什么关系？”他很在意这点。

宋倾城一脸苦恼，“我跟他能有什么关系？最多也就勉强能算是客户关系。”

“客户关系连房间都去开了？”他显然是不信的口吻，而且脸色一直都不好看。

“我说了，我是被他给忽悠了。害的我在房间里等了他半天，愣是连个人影都没看见。”提到这件事她就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