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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论。
阿瑞斯反射性的跳了起来边往外走,边扭头对着颜梦馨嘱咐着:“等我回来,没人陪千万不要出门!”一直走到门口,才转回头飞奔了出去。
颜梦馨又低下了头,悲伤的情绪开始弥漫。她拿过一块干粮,继续吃。这是第八块,她从来没有吃过那么多,但她还是吃。她觉得除了吃之外,她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的。
扶哲感觉到了她的忧伤,郁尘又去忙工作了,而阿瑞斯去执行紧急任务了。出医疗期的第一天,二个她最需要的人却都忙去了。
也许今天只有他能陪她了!扶哲刚想开口,只听到楼下有个女人拿着不知道什么东西在敲,好似是仓库久已未用的铜钹。
她边走边喊,喊完一句后还用左右二个铜钹相击,发出铿锵响亮的“咣”声。喊得内容仔细一听,扶哲差点没晕倒。
“扶哲~我爱你!咣~…扶哲~我需要你!咣~…扶哲~我离不开你!咣~…”喊得是响亮有力、声嘶力竭。如鬼哭狼嚎,窦娥喊冤。铜钹撞击后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随后震荡回音绕着楼嗡嗡回荡。
真的有女人做出这个事来了,扶哲有苦难言。而且做得也太是时候了!他奔到露台上,今天又正好是休息时,很多人都在房间里休憩。现在都纷纷走上了露台,看热闹了!一个个面带着各种表情窃窃私语着,有幸灾乐祸的,有摇头感慨的…
而楼下的女人正边喊边拿着脸盆大小的铜钹助威,一点都不拘束,反而一副天经地义的模样!
颜梦馨也走到了露台上,扶哲更加的觉得无地自容!好象楼下的女人在丢自己的脸。
原本以为颜梦馨会发火,没想到她微微一笑:“她也不容易,你去吧。我会照顾好自己!”说完进了房间坐下,将桌上刚才咬的半块干粮重新拾起,继续默默地吃着。
扶哲进了房间,将露台门关上。但门是阻挡不住,外面响亮的示爱声。房间里却安静得,连根针掉下来也听得到。
沉寂很快的被更响亮的声音打破,居然又有人加入示爱的行列中!
“你怎么回事?没见我先来的吗?”…“你管你喊,我管我喊!这里地方大得很,首脑都没有规定你喊了,我就不能来喊!”原先的一个女人顿时后来拿着腰鼓的女人吵了起来。
“扶哲~我爱你!咣~”…另一个女人接着喊:“扶哲~我爱你!咚咚~”
“扶哲~我需要你!咣~”…“扶哲~我需要你!咚咚~”
“你是不是存心的?我喊你也跟着喊!”…“那你就别喊!”…“凭什么我不喊?”…
“快去吧,否则说不定又要增加几个了!”颜梦馨将嘴里的碎末咽下后,对着扶哲轻声道。
她的冷淡让扶哲有点心痛,但是事情闹到了这个地步,他只能出面了。扶哲想了许久后,捏过颜梦馨的手,无奈的解释:“音乐文史类官员只有一个,每四年选拔一次。我在这里已经六年了,也许下一次比赛我就会被淘汰!有时我需要敷衍这些对我仰慕的女人,也已经做到了非常绝情,但她们还是…请谅解!”
“嗯~我知道了!”颜梦馨用力挤出丝笑容:“我会在房间里休息的,昨天我没怎么睡。”
“好的!”扶哲赶紧的离去,因为楼下快要打起来了。
不一会楼下传来二个女人的尖叫声:“扶哲~”但随即噤声了。
可能是扶哲向她们打了个手势,将她们拉走了。于是又恢复了平静!关露台门的轻微响声,纷纷传入房间,却显得如此刺耳。
颜梦馨将自己塞得满满的,再吃下去快要吐出来时,才停了口。她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双手靠在桌面,想了很多很多!
外面的天渐渐黑了,她站了起来,到床边拿着自己房间的门卡钥匙,随后走出了房间!
楼顶花园里彪勇正坐在一个透风的地方喝着酒,他也不拿杯子,直接对着酒瓶子口喝着。微带甜味的红葡萄酒,顺着他喉咙滑向了胃部。他喝得并不快,就这样一小口咽下后,过一会儿再咽下一小口。
“你喝酒的方法很特别!”轮椅无声无息的过来,碾在一二粒小石头上,偶尔发出吱吱的挤压声。
彪勇没有看睿明,他脖子一仰,又是一小口酒下了肚。酒瓶里的酒已经喝了一小半,酒劲已经缓缓发了出来,让他身体有点暖热。
“这样喝的话,不如拿个酒杯,慢慢浅酌!欣赏着红色的酒在酒杯里摇晃,挂在杯壁上。闻着浓烈的酒香,不是更好?”睿明在彪勇身边三步地方停了下来。
“酒杯太麻烦,喝得快又容易醉!”彪勇又喝了一口,看到已经初升的月亮,他停了停自嘲了一下:“而且喝完了,可能就没了。我一年里不是教授,而是这个矮丫头的丈夫!”
“不会的!”卿欢笑着过来了,他手中提着一瓶酒:“首脑已经吩咐,我们的待遇还是按原来的,以后还是每三天一瓶。接着,给!”他将酒扔给了彪勇。
彪勇反应极快的伸手抄住,将酒瓶放在了自己脚边:“谢了!”
“不用谢,反正我不喝酒,就给你了!”卿欢走到了彪勇身边,双手插在西裤里。风已经开始带着凉意了!
“我查了梦馨的档案。”卿欢叹了口气,他站在的时候好象还没坐着的彪勇高:“结果什么都没查到!她的档案是绝密,最高层次的!她是什么样的人?”
“就这丫头还绝密?”彪勇嘴角挂起一个浅浅的讥讽笑容,又灌进了一小口酒。他喜欢微带酒精刺激的葡萄酒流过身体内部的感觉,随后在胃里由冰冷变为一团暖洋洋的温火。
卿欢想起了什么,悠悠问道:“睿明,知道梦馨的情况吗?你的档案和梦馨一样,都属于绝密!以你的职业应该知道些什么吧。”
“据我所知,她和其他女人不一样!”睿明总算透露了点,他微微裹紧了身上的外套来抵御晚上的凉风:“首脑也在观察她,她的秉性也许能从中悟到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