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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子木然地侍立一旁,身上只有两块杏黄色的布片,一块缠在胸前,一块围在腰下,勉强遮掩著重要的部位,这便是她日常的打扮,犹幸身如囚徒,见面的只有凌威悦子丁佩几个人,不然在这个男多女少的盗,羞也羞死了。
悦子奉命外出办事,行前要她在凌威身前侍候,和子哪敢违抗,悦子去後,凌威满怀心事似的在贵妃沉思,也没有要她干甚么事。
想起悦子,和子便又恨又怕,恨她心狠手辣,把自己百般摧残,但是更害怕那些虐的刑责,却又不寒而栗,畏之如虎。
没有了武功,和子已经打消了逃生报仇的希望,忍辱偷生,却是知道悦子必定会糟塌她的遗骸,使她死後继续受苦,在生死两难的情况下,和子已是别无所求,唯望少受点活罪便是。
悄悄的望了默不作声的凌威一眼,和子心里便如打翻了五味架,不知是甚么滋味,要不是这个不太难看的男人多管闲事,悦子也不能作威作福,自己更不用在此受罪了,更恨他有眼无珠,帮著悦子逞凶,倘若他对自己好一点,就算交出和组也成的。
和子禁不住又偷看了凌威一眼,暗念这个男人可真强壮,那天先是弄死了如月,接著先後满足了无耻的丁佩和悦子,最後才在自己身上,独战四女还是脸不改容,自己前後两次受辱,第一次可不消说了,那天虽然事前吃了很多苦头,却还是给他弄得,那种美妙的感觉,实在值得回味,想到这里,不禁粉脸发烫,芳心卜卜乱跳。
这时凌威正在思索著九阳神功的奥秘,他已经把真经念得熟透,这时重温一遍,却又有新的领悟,原来那天采尽如月的元阴後,他成功突破第二层的境界,功力倍增,欣喜之余,更急於找出合藉双修的秘密,倘若真经所说无虚,练成第九层後,便天下无敌,只有合藉双修才可以速成,也是使邪功大成的唯一方法。
虽然合藉双修说「阴阳亘济,共登极峰。」,但是真经开宗明义,却说「九阳神功,天下第一,阳为主,阴为仆。」九阳神功可以克制奼女大法是不容置疑的,问题是奼女大法,是不是合藉双修的对手,可惜如月功力太浅,根本不能撷抗,看来非要找到阴后不可了。
主人,妙香已经取去报告了。悦子兴冲冲的报告道。
很好,累吗?凌威虚情假意地问道。
婢子不累。悦子开心地说,甚么疲累也一扫而空了。
奴,去扭把毛巾给悦子擦脸。凌威吩咐道。
和子低头答应,心里却是怪不舒服。
悦子……姐姐。和子把毛巾捧到悦子面前说。
笨蛋,去扭毛巾,难道不懂扭一把给主人么?悦子抢过毛巾骂道。
我不用了,你擦吧。凌威笑道,他靠在贵妃椅上,眼前便是和子一双皙的粉腿,再看她泪盈於睫楚楚可怜的样子,心又起,伸出蒲扇似的手掌,沿著粉腿慢慢往上游去,直薄布片覆盖的地方。
呀!和子忽地低叫一声,情不自禁地往後退去,原来凌威不独在禁地碰触,指头还撩拨著紧闭的,好像要排闼而入。
混胀,主人碰你,是你的福气,鬼叫甚么?还不上前,求主人挖烂你的浪逼!悦子一记耳光打在和子的粉脸上说。
主人……是奴不好,求你……求你再挖一下奴的浪逼吧!和子慌忙踏上一步,自动抬起粉腿,展示著裸的,哽咽著说,她不是介意凌威的触摸,事实也不知让他摸了多少遍,但是这一趟凌威的指头暖洋洋的,指尖还好像射出一缕灼热之气,碰在身体时,使她不知是麻是痒,说不出的难受。
不喜欢我摸你吗?凌威笑嘻嘻地说,指头搔痒似的在贲起的桃丘上撩拨著,使出刚刚悟得的指,存心一试这奇妙的指法。
不是……呀……主人……呀……!和子紧咬著朱唇,身体轻颤地说,凌威只是碰触了几下,她便浑身发软,体内彷如虫行蚁走。
那些毛毛又长出来了。凌威继续肆虐道。
主人,要不要再刮光她?悦子问道,暗地里奇怪和子的反应好像快了一点。
她是你的,随你喜欢吧。凌威笑道,指头开始感觉中有点濡湿了。
臭,待会自己刮乾净,要不然,我便一根一根的拔下来。悦子叱喝著说。
是……我……我刮!和子玉手发狠的挑著椅背,好像站不稳似的,似的说:……呀……主人……大力一点……呀……!
不知羞耻的奴才,哪有人像你这样贱的!悦子杏眼圆睁骂道。
别骂她了,她叫奴自然应该贱了,要是她假正经,才别和她客气。凌威吃吃笑道,指头却挤进了中间。
看我那一天把这浪蹄子的浪劲都弄出来,看她有多贱。悦子悻然道。
那个浪蹄子?丁佩正走进来,听得莫明其妙,问道。
就是这个浪蹄子。凌威诡笑道,辣的指头蜿蜒而进,尽根探尽了湿淋淋的里。
为甚么她浪的这样利害?丁佩奇怪道。
呀……再进去一点……呀……痒死我了!和子哀求著叫,这时她痒得失魂落魄,媚眼如丝,粉脸酡红,一只手忘形地在高耸的,另一只手却使劲地按著腹下的怪手,还不住扭动著,浪态毕露。
别说这些了,你的两个哥哥准备好了没有?凌威抽出湿淋淋的手指说。
准备好了,只要你吩咐,便随时可以动手了。丁佩答道。
,还不给主子弄乾净手指!悦子疾言厉色地叫骂道,看见凌威的指头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她便怒从心上起了。
和子手忙脚乱地捉著凌威的怪手,不知如何是好,既害怕悦子森冷的脸孔,却更渴望凌威继续弄下去,压里的难过。
呆在那儿干么?是不是又犯贱了,快点用嘴巴给主子舐乾净!悦子怒骂道。
和子心里一惊,无奈把凌威的大手捧到唇边,缠绵地轻吻几口,然後丁吐,舐去上面的秽渍。
哪有人像她那么浪的。丁佩目定口呆的指著和子腰下说。
凌威看见晶莹的水点,从和子根处涓涓而下,在粉腿上形成一道小溪似的水渍,知道指大功告成,乐的哈哈大笑,悦子却是气得咬碎银牙,粉脸带煞。
悦子,人出发了没有?凌威笑问道。
出发了,胡蛟一定过不了今晚的。悦子定一定神道。
凌哥哥,为甚么要花这许多功夫,乾脆把妙香那妖女擒下来,毁掉玄阴教的人,不是简单得多吗?丁佩问道。
还不是为了你的两个哥哥,他们要在东岸称雄,必需击溃华波,要是那妖女中计,必定会著如花暗害华波,让他们自相残杀,便不用多费气力了。凌威笑道:那妖女可不能动,没有她,那里找得到妖后,和她作个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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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香看过如月的报告後,顿时方寸大乱,她可不把胡蛟的死活放在心上,而且胡蛟为石豹重伤後,影响力大减,但是如烟也受到排挤,已经够麻烦了,这时闻得华波和凌威勾结,更是头大如斗,东西两岸辛苦建立的据点,眼看要烟消云散,怎不使她心烦意乱。
正当妙香苦无对策时,潜伏蛟腾寨的如烟突然回来了,原来胡蛟遭人行刺丧命,蛟腾寨群龙无首,人心向背,有人提议向黑豹寨的石豹求和,还有人把责任推在玄阴教身上,如烟看见形势不妙,便逃回来了。
胡蛟遇刺身亡,使妙香对如月的情报深信不疑,愤恨华波背叛,於是下令如花出手暗算,如花不负所托,使用奼女吸精大法,毁去华波一身功力,凌威有悦子及和组打听秘密,洞悉一切,乘机泒出丁氏兄弟,攻破英华寨,东岸诸寨,尽皆臣服。西岸的石豹也藉著凌威的威望,慑服众人,隐隐成为西岸的龙头大哥。
通过丁氏兄弟和石豹,凌威收服了明湖卅六寨,实力大增,然而他以时机尚未成熟,继续隐身幕後,暗里指挥,更没有亮出快活门的旗号,虽然玄阴教的妙香一败涂地,凌威也没有咄咄逼人,只是著悦子泒出和组暗地严密监视,等待玄阴妖后出现,再作打算。
然而用不了多久,凌威便发觉低估了玄阴妖后,原来悦子泒了两个和组的暗探,监视妙香的动静,他们的武功不弱,更精擅潜纵隐形的功夫,可是都是一去不返,凌威亲往查看,发觉两人伏尸妙香藏匿之所,妙香也是人去楼空,暗叹失诸交臂,因为以妙香的功力,势难发现这两个暗探,别说杀人灭口,下毒手的当是妖后,看来她的武功高强,不能掉以轻心。
要查出妖后的行纵,凌威只剩下一条线索,那便是妙香泒往翻天堡卧底的如珠,於是决定往翻天堡一行,相机行事。
主人,婢子也去。悦子渴望地说。
不,我一个人去便成了,而且你要给我留在这里照应一切,特别是指挥和组留意玄阴教的动静,别让他们乘虚而入。凌威决断地说。
凌哥哥,我呢?丁佩嗫嚅道。
你也是,你和你哥哥如此这般,别让我有後顾之忧。凌威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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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天堡筑在高山之巅,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凌威自忖要潜进去也不困难,但是亮出了陶方的名号後,堡丁便开门迎接,不用多久,便见到了翻天客叶宇。
叶宇五十开外,短小精干,只是目光散乱,中气不足,功力彷佛与陶方相去甚远,奇怪的是陶方竟然没有和他在一起,使凌威心生警愓。
堡主,陶方可在吗?凌威开门见山问道。
他出去有点事,很快便回来了。叶宇目露愁色道:凌门主,先喝杯茶吧。
也不用叶宇招呼,一个白衣丽人便捧著香茗,从堂後莲步跚跚走出来。
凌威呆呆的望著白衣丽人婀娜多姿地漫步前来,赞叹不已,他早知道叶宇好色,而且对女人别有一手,翻天堡里更是美女如云,单是十二花使,已是艳名远播,这趟前来,不独想与黄樱再续前缘,更有心一尝异味,但是怎样也料不到有这样出色动人的美女。
这个白衣丽人眉目如画,貌比天仙,剪水双瞳,水灵灵的勾魂夺魄,挺秀的鼻梁,湿润的红唇,美艳不可方物。凌威也不是没见漂亮的女人,香兰、黄樱不说,花凤、悦子、和子,还有丁佩,甚至玄阴教的几个美女,虽然是春兰秋菊,各有动人的地方,但是与这个白衣丽人比较,总是差了一点点。
漂亮的脸孔,优雅的仪态,绰约的风姿,已经使人目不暇给,然而身上的打扮,却犹其使凌威怦然心动,神摇魄荡。
她的白衣胜雪,轻柔飘逸的罗裙,贴身适体,优美动人的身段,惹人遐思,走动时,衣袂飞扬,飘飘若仙,彷如云中仙子,但是丝衣之下,峰峦幽谷两个重要的地方,透出阵阵红云,难以形容的,使人热血沸腾。
白衣丽人愈走愈近,阵阵香风扑鼻,更让凌威神魂颠倒。
大爷,请用茶。白衣丽人垂首低眉,奉上香茗道。
凌威目不转睛地望著白衣丽人,呆若木鸡,失态的样子,瞧的她脸泛红霞,忍不住嫣然一笑。
凌兄弟,她名叫白莲,是十二花使之首。叶宇目露异色,道:请用茶吧。
凌威不好意思然地接过香茗,心里暗暗称奇,这个白莲实在美的让人吃惊,黄樱和白莲比较,简直是皓月寒星,怎样也不能相信同为十二花使中人,还有奇怪的是黄樱的武功可差得多了,虽然看不出白莲的深浅,但是她的眼目清明,神完气足,举手投足,完全是高手风范,就算是叶宇也不能使他生出这样的感觉。
大爷,这茗茶是小女子亲手泡制的,还望贵客品评。白莲千娇百媚的说道。
好,好!凌威连声答应,把杯子放在鼻端,嗅索了一会,接著还闭上眼睛,一副陶醉的样子。
凌大爷原来是用鼻子喝茶的。白莲吃吃娇笑道。
好香!凌威徐徐睁开了眼睛,努力装出色授魂与的样子,脑海里却是迅快地想了很多。
原来进入翻天堡後,凌威已经生出奇怪的感觉,彷佛平静的背後,隐藏著说不出的诡异,於是事事留心,直至刚才装作品茶,却发现茶香有异。
得到毒手药王的毒经後,凌威已是药物的大行家,他发觉茶香之中,透著一丝芥子的气味,芥子本是寻常药物,气味辛辣,药性平和,也不会吃坏人,但是毒经里有几种歹毒的药物,必需用芥子作引,由於气味特别,所以毒经花了很多文字,描述辟味的方法,茶里的芥子,明显地经过去味,还杂有其他药物,然而处理得不好,残存的气味可逃不过他的鼻子,虽然以芥子作引的药物,全是用来禁制武功,不会是害人性命的毒药,纵然有毒,他也有信心用内功化解,但是这时身处险地,实在不宜冒险,摇摇头便把药茶放在身旁的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