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威却是暗叫侥幸,看来毒手药王定是死在大神的使者口中,也奇怪为甚么使者没有向他袭击,那里知道当日服下的回天丹是用各种奇药练成,不独使他脱胎换骨,还让蛇虫辟易,才能逃出蛇吻。
听到这里,凌威灵机一触,故意暴露身形,无声无色地在悦子身後掠过,他的举动果然惊动了两位长老,当她们追踪而至时,凌威已经无影无踪,但是悦子却给她们发现了。
悦子还道自己在震撼之中,无意给人发现,那里知道是凌威干的好事,眼看身陷重围,已无退路,唯有高声诉说如何遭和子陷害,希望还有一线生机。
,事到如今,还在胡说八道!谁人不知我从来没有嫁人,更没有儿女,和子怎会是我的女儿?大长老怒骂道:给我杀了这!
凌威心中一紧,虽然使悦子陷入困境,还想留为己用,正要出手相救,和子却挺身而出,说道:大长老,这如此可恶,可不能让她死得痛快!
悦子百辞莫辩,亦是欲辩无从,在众人的围攻下,终於失手被擒了。
和子,这还没有成人,正好让她下地狱受苦,为甚么不杀她?大长老皱著眉说。
一定是野男人把这个救走的,我倒不信她会守身如玉。和子鄙夷地望著道受制的悦子说。
不错,还是你想得周到。大长老点头道:剥光她的衣服,缚在这个木台上,让我检验一下。
不用多少时间,悦子便,手脚都用牛皮索缚紧,大字似的躺在刚才和子成人的木台上了。
大长老蹲在悦子身下,两手的食指粗暴地悦子的里,使劲左右张开,窥视了一会,然後嘿嘿冷笑道:你们轮著来看,看看这叛徒是不是有野男人!
不……呜呜……不要看……杀了我吧……呜呜……不要呀!悦子嚎啕大哭道,这样的羞辱实在比死还可怕,而冤枉也是无望昭雪了。
悦子哭尽管哭,众人还是轮著张开她的,检视著那神秘的,看完之後,尽是鄙夷之色,女的不是怒骂无耻贱,便是大骂叛徒,还在她的身上吐口水,男的却乘机大肆手足之欲,肆意摧残,苦的悦子死去活来,彷佛是身处地狱,任由恶鬼欺凌狎侮。
最後是和子了,她蓄意在悦子体内掏挖了几下,然後骂道:,那个野男人躲在那里?
……呜呜……杀了我吧……呜呜……我甚么也不知道!悦子狂哭道,後悔没有听从凌威的话,以致如斯田地。
不用问了,待会请多几个大神的使者出去,他便跑不了。二长老冷笑著道。
不……不要……他是无辜的……求你们别伤害他!悦子恐怖地叫。她知道自己已是在劫难逃,可不愿凌威为她而死。
这已非完璧,杀了她也不用在地狱受苦,太便宜她了。和子恼恨地说:可是不杀她又怎能服众?
错了,大神对付叛徒的法子可多著哩!大长老冷笑道:来个人,把这的浪逼刮得乾乾净净,可是弄伤她。
一个男弟子应声而出,手执钢刀,伏在悦子,便把牝户上的耻毛刮去。
虽然悦子已经置生死於道外,但是利刀在来回滚动,却是恐怖异常,何况那男弟子还把指头探了进去,撑起娇嫩的,剃刮次余,也不忘手足之欲,她咬著牙没有求饶,因为她知道求饶也是徒然,只是默默地流著泪,任人鱼肉。
悦子的已经是牛山濯濯,白里透红的肉饱子,更是光洁可爱,可是中间的裂缝,经过数不清的指头掏挖後,却是微微张开,露出了里边红扑扑的。
二长老,可记得当年如何对付那个通敌的么?大长老阴险地说。
记得,我们让大神的使者左右守著她的浪逼,每隔几天,便痒得她死去活来,吃了廿多天的苦才死去,但是死後还躲不了大神的使者。三长老诡笑道。
那可要辛苦你了。大长老吃吃笑道:你也给她的浪逼刺两个大神的使者,慢慢的刺,可别弄死她呀。
不……呜呜……杀了我吧……不要呀!悦子恐怖地大叫。
你这个叛徒,难道还可以活下去么?和子阴毒地说:只是要慢慢的死,死後还要让大神的使者伴著你!
你们狼狈为奸,冤枉好人……呜呜……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悦子诅咒著叫:大神呀,求你降祸,让她们受苦,永不昭生!
死到临头,还牙尖嘴利?和子骂道:封住她的臭嘴,看她还叫甚么!
当和子指泒弟子用破布塞著悦子的嘴巴时,二长老也著人用香油涂满悦子的牝户,自己却把尖利的银针染满了香油。
改变了藏身地点的凌威兴致勃勃地偷窥著,看见几个男弟子笑嘻嘻地把香油刷在悦子的牝户,数不清的指头轮番探进粉红色的肆虐,使悦子羞惯欲死的情形,竟然是高涨,他也知道二长老给悦子和银针刷油,便是要把催情药物藉著刺青种入她的身体,更是说不出的刺激,渴望二长老快点动手,全然没有拯救悦子的念头。
二长老动手了,乾枯的手掌在悦子摸索著,好像在找寻下针的位置,接著银针便刺了下去,虽然悦子的嘴巴给缚的结实,可是银针刺体时,喉头里还是发出惊心动魄的闷叫,身体没命地扭动,汗下如雨,让人知道她是多么的痛苦。
你们给我听著,这就是叛徒的下场了。大长老目视众弟子说:这几天你们别碰她,待二长老完工後,还有她的好看。
大长老,要几天才能完工么?和子讶然道。
最少要三天,中间也要让她歇一下,要不然痛也痛死她了!大长老答。
※※※※※
已经三天了,这几天凌威大多是藏身附近,监视著他们这一群人,他盗了一套潜纵隐身衣,藉著过人的天资和从悦子探问回来的心法,藏身隐迹已是颇见功力,乘机还探到不少秘密,可算收获良多,他也天天看著悦子受著惨无人道的折磨,不独没有理会,还兴奋异常,有几次竟然在藏身之所,用手了。
要救走悦子,本来不难,白天不说,入夜後,只有一个女弟子看守,悦子那里能够逃走,所以他们全是马虎了事,要是女弟子,不是睡了过去,便是去找男人偷情,男弟子不用看守,是因为他们夜夜,太多饥渴的女人,使他们忙得不亦乐乎。
虽然两个长老武功高强,凌威自信还可以应付,他还有一著杀手,就是下毒,可以轻易毒杀敌人,把悦子救出苦海。
凌威没有使出这杀著,不是生出恻隐之心,而是发觉这群自称天照教,却是天照国的人,大有利用价值,他们为了钱,杀人放火,无所不为,还有一些奇怪的武功,用来探密刺秘,最是有用,使他生出收为己用的野心,尽管不知如何下手,却也不愿把他们诛杀,就算不是这个原因,凌威也舍不得杀掉那些年青美貌的女弟子,她们,而且内功不弱,要是能吸取她们的元阴,对他的九阳功必定大有裨益,白白的杀掉了,实在浪费。
除非任由悦子送命,不然凌威也该动手救人了,因为二长老已经完成了在悦子身上的刺青,她也距死不远。
好手艺!大长老啧啧有声地赞叹道。
这时悦子身上,已经多了两条浑身翠绿的怪蛇,盘据著一双粉腿,生动逼真,还好像蜿蜒蠕动,朝著悦子的根处爬去,狰狞恐怖的蛇头,正在昂首吐舌,嘴巴里的毒牙,尖锐锋利,血红色的蛇信,却左右直逼牝户,彷佛随时便闯进粉红色的里,煞是骇人。
二长老,不是用了春风油么?为甚么她好像没有知觉?和子奇怪地问。
痛也痛死了,如何还有知觉。二长老说:迟些时春风油便会发作了。
不错,而且以後每七天便发作一次,那时除非是当,不然痒也痒死她了。大长老笑道:最少要三个月,春风油的药力才会消失。
不是至死方休吗?和子失望地说。
她这个样子,如何再挺三个月,但是就算死了,大神的使者还是和她在一起,生生世世永不分离的。二长老森然道。
悦子只是比死人多半口气,目光散乱,奄奄一息,四肢嘴巴仍是缚的结实,要不是还在起伏著,倒和死人没有分别。这几天水米全无,也不拉不撤,本来以她的修为,再挺七八天也没有问题,但是娇嫩的给二长老扎下了万数千针,却使她挺不下去,她也记不起晕倒了多少次,到了後来,银针扎下时,更是痛得叫也叫不出来,尽管二长老不再下针,还是痛得像火烧似的。
这已经得到报应,就让她躺在这里等死,昨天我在东边找到一个男人的尸体,是大神的使者咬死的,必定是她的野男人,叛徒的事已经解决,也是你们起程的时候了,待我和二长老送你们出发,顺便把大神的使者召回来吧。大长老说。
悦子只道凌威惨遭蛇吻,伤心得心如刀割,顿觉天旋地转,再次晕倒过去。凌威也是吃了一惊,回心一想,知道她找到了毒手药王的尸体,误把冯京作马凉,倒觉宽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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