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武也站了起来,但脸上只笑吟吟地毫无认真领受道歉之意,惹得白若然皱起了眉头,暗暗叫道:“这痞子无赖不会趁机再次羞辱我华山、羞辱我爹爹吧?若是那样,我、我跟他拼了!”
但听林武笑嘻嘻地道:“白前辈何出此言呢?上次你的宝贝女儿不是拿着贵派掌门的解释书信回去了吗?一切不是都已经过去了吗?呵呵,是不是你们的掌门师祖忘了写上贵我两派早就冰释前嫌了的话了?当日郝掌门代表华山派,我林某代表丐帮,早就以新丰佳酿不醉不归地成为了好朋友了!郝掌门书信上没写,喂白若然姑娘,难道你没把那天亲眼目睹的事像你爹和众位师伯师叔师兄弟们通报吗?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看来得罚你三杯才行!呵呵,既是朋友,何来致歉?朋友来了有好酒,来来来,华山众位朋友,这可是二十年的陈酿新丰酒,咱们干了!”
这一下大出华山众人的意外,但毕竟不用低声下气地向丐帮低头认错总是大喜事,连白病水也不禁是真正的折服于林武了,众人纷纷举起了酒杯来呼应了。
白若然更是大羞,心下嘀咕道:“你什么时候和我们掌门始祖冰释前嫌化敌为友了?不过不过,想起那这混蛋痞子与我掌门师祖言笑晏晏相谈欢快的样子,确实不像是有仇隙的两个帮派的掌门和帮主!只是你当是不说,现在却要怪起本姑娘来了,哼,没门!”在林武将杯子迎到面前的时候,口中不由嚷嚷地道:“那天你又不当面说,现在反而来埋怨本姑娘了!”
林武哈哈大笑,说道:“好好好,怪就怪林某没有当面点破,害得华山众位朋友多跑了这一趟!我自罚一杯!”爽快地一饮而尽了。
白若然也没辙了,只好也轻轻地抿了一小口醇酿,很快酒气上涌,脸蛋红扑扑了起来,清丽之余,不失狐媚。
林武禁不住又道:“不过,话又说回来,若是当时就说太明白了,你们还会如此亲顾我们新丰酒楼来吗?咱们还会有这不醉不归的机会吗?”
这一下双方言谈甚欢,就连对林武心怀仇隙的罗有真也不得不钦佩林武的豪朗奔放了!
这一席酒吃得甚欢,林武是达到了交好华山派的目的,而华山派几乎没有丢什么脸面,遵照掌门师祖郝太通的旨意获得了丐帮的包涵,也没费什么劲,就结交了丐帮,今后对付起黄河帮来也有了盟友了。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酒也足了,饭也饱了,江湖情谊叙不尽。
白病水带领弟子此次下山西来,除了尊掌门之命向丐帮致歉外,还是奉了大内的旨意回到皇宫继续护卫大内,事因就是最近京师地面闹了秦帮黑道不大太平,他们九人仅是先行的,后续还有十几位二三代弟子。临去之时,他又知道了丐帮将总舵设在莲花公主府邸,不禁肯切地道:“林帮主,贵我两派今后就是兄弟了,到了京师,咱们再续吧!”说完是依依惜别。
送别华山白病水一干人,已是晌午,张玉虚这时从艾家堡特定地来向林武征询起了如何处置伤愈了的秦帮弟子,林武想了想,道:“秦帮的覆灭是无以挽回了,他们想走的就发盘缠让他们走。不想走的必须先加入丐帮,成为临时的丐帮弟子,服从丐帮的指令,若今后秦帮还能东山再起,他们来去自由,咱们绝不阻拦!”
张玉虚点头赞许:“这是咱们最仁至义尽的法子了!”
想到明天就要再杀往京师,林武就再一次到艾家堡去视察了一番,再次跟器门姜老头把酒言欢了起来。
酒酣之至,姜老头对林武由衷地赞道:“林小弟啊,你是我老头子见识过最厉害的人物,难怪你们臭叫花子们一个个把你捧到了天上,赞誉为谪仙了!”
林武笑道:“姜老头你何出此言?”
姜老头掩饰不住欣喜,笑咪咪地道:“老夫在你那配方和图示的帮助下,终于是能造出了另一把一模一样的火器来了!哈哈!”
“真的?”林武欣喜若狂,一蹦有两丈来高,差点撞到了屋顶,落到地来,激动得全身都颤抖了起来:“可以击发了吗?在哪?”
姜老头骄傲地道:“当然可以击发了,不然哪能叫一模一样?”说着从怀里摸出了两把五四式手枪来,一把斑驳褪漆,另一把无漆裎亮,林武一齐抄在了手上,果然是一模一样,连重量也难以掂量区别。打开弹匣,也是一般模样,退出子弹,也是一模一样。林武兴奋得是无以言状,为了表达欣喜,仰天大笑了起来。而后跑到了屋外,举枪瞄准了树梢,砰地一声惊天动地巨响,落叶纷纷,硝烟腾腾,林武更是仰天长啸,啸声响彻了天地之间。啸毕,满面已是泪水。
姜老头看着林武比自己还激动,惊愕得无语,好半晌,待林武平静了过来,才说道:“造一把这样的火器,几乎耗尽了我老头子毕生的心血!”
林武这才注意到姜纯青斑斑白发已经稀稀疏疏不堪一簪了,心想,这是一个刀耕火种的时代,既没有电没有机床,能够仿造出高精密的手枪,这姜老头真不是一般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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