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武道:“原来你们三人是同门!只是不知道你们是哪门哪派?为什么会冒着如此大的风险光天化日之下刺杀皇帝?”
黄衣女子压碎银牙地道:“我唐门誓与李氏皇家不共戴天!哼,不在这熟悉的地方刺杀,难道到骊山才刺杀?哪里坏境更加复杂,护卫更严,而且我们一点都不熟悉,事前又不能够去踩点!”
林武点点头:“说的也是,皇家别墅,普通百姓不能靠近一寸,踩点不如在这人人都可自由进出的新丰县城!相对而言,在新丰必经之地实施刺杀,成功率自是高一些!”
黄衣女子哼道:“什么高一些?本来是万无一失的,哪知、哪知,那狗皇帝竟然舍弃銮驾甘屈次驾,让我们始料未及!”
林武心下好笑了,刺杀皇帝这般容易,那所有的皇帝可就是短命鬼了!放在有飞机大炮的热兵器时代,忽施冷枪都不能轻易刺杀得了总统,何况是这弓箭直发得几十丈、轻功纵出五六丈距离的冷兵器时代?
但再听黄衣女子说话,语气已然转急迫却已经缓和了许多:“我师兄师姐怎样了?被、被他们怎样了?”说着话语都有些发颤了,显是关心过度同门安危之缘由了。
林武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在下也是江湖中人!此地不能久留,看姑娘的伤势,没有三天两日是难以恢复的,如果姑娘信得过在下,恳请姑娘屈移尊驾,到本公子所在的地方去静养更为妥当!”
黄衣女子闻言失色道:“你、你什么意思?想把我囚禁起来再慢慢地羞辱与我吗?我是宁死不屈!”想到刚才受到的欺凌羞辱,心下一急,呼吸粗重,娇喘吁吁,娇躯发颤,又欲昏厥过去。
林武有点生气了,心想我虽是自认不是一个坐怀不乱之人,同时也不怎样讲究仁义守礼之人,而且还有意海纳百川兼容并蓄誓做种马之人,但好歹也是种马有种之人,岂有乘人之危占人便宜的无良小人?况且我还头上还顶着堂堂丐帮帮主之鼎鼎大名呢?
“姑娘,我若是想对你图谋不轨,我现在已经动手动脚了,还有必要跟你那么多废话么?再说我乃堂堂一帮之主,江湖同道,哪有不顾江湖道义做那等凌强欺弱为江湖人所不齿之事?”
林武虽然说得正义凛然,但黄衣女子眼下又无反抗之力,实在不知而至心下惶惶无措了:“你、你是帮主?什么帮?啊,能在县狗官的大院内来去自由,定是与狗官们狼狈为奸鱼肉百姓的老虎帮!你、你是老虎帮那恶名昭著的贼朱砂?”想到朱砂强抢民女无恶不作的恶名,眼前隐隐发黑,娇躯发颤,几欲又昏厥。
林武大叫了起来:“我靠!朱砂有我丐帮林武帮主这般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英雄救美吗?”
说完林武器宇轩昂潇潇洒洒地走开了,一边走一边犹在说着:“姑娘,请放心,我们丐帮号称天下第一侠义大帮,不会见死不救的!不但会救你,还会救下你那两位同门的!”走到另一边的黑暗角落处,实在是一泡憋得太久,忍不住拉下裤子,扬棒就撒了,哗啦哗啦,好一曲黄河大合唱!
黄衣女子听他义正言辞,说得侠肝义胆,又是丐帮,又是见死不救的,自想多半是真的了,只是没想到他他才转了个角落,丑态毕露,继续撒他那未完之水,脸上羞愤,不被激死,也要被气死了!
林武唱完一曲“黄河大合唱”,爽得无以言表,不再跟黄衣女子罗里罗嗦,出了后院,径直到了刘天山府邸的练功房。
刘天山和独孤九等一干充作捕快的弟子早已迎将上来了,兄弟相称,寒暄了一番,林武指着躺倒在角落里的黑衣男女,问道:“你们是在哪找到他们的?他们受伤重不重?可有性命之忧?”
刘天山道:“都是兄弟们劳的成果!是在姜氏器门废墟地下室找着的,发现的时候正在运气疗伤,弟兄们是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们拿下了。只是他们受的伤不轻——”
独孤九还是不改他那风火暴烈的脾性,插嘴道:“这等敢于光天化日之下刺杀狗皇帝的英雄好汉,咱们丐帮捉来有点落井下石乘人之危!帮主,你说是也不是?”
跟在他身后的木伤七、向日葵等人也是跃跃欲说,纷纷附和:“对!咱们虽然身在白道,却也不能让江湖上的人物小瞧了咱们!再说护卫那狗皇帝的居然是咱们丐帮的仇敌黄河帮,咱们结交还来不及,更是不能落井下石了!”
林武大喜,朗声道:“既然大家都有结交朋友之意,那我就只有顺水推舟了!只是抓到他俩的消息可让旁人知晓了没有?同时也要大家守口如瓶才行!”
众弟子纷纷出言:“半夜三更,我们又是以官差的身份出去搜捕,谁敢来瞧咱们办案?况且找到他两人的时候是用衣服盖住了用驴车运回来的,除了在座的兄弟们之外,外人谁也瞧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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