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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奸后杀,再杀再奸!”这些语句用词是我在后世的时候常常挂在嘴边的口头禅,今晚这个时候说出来,却另有一种让人想入非非的感觉,尤其是怀揣一个美女,而且这美女湿漉漉的有制服的诱惑力在心头不断地撩拨着,胴体接近裸露,胸脯凸点,兰麝馥郁,呵气成丝,别有一种异样在下蠢蠢欲动。
对上我如饥似渴豺狼般的眼神,入画终于害怕了,花颜失色,颤声娇呼了起来:“你、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我想奸你!不,我要奸你!”正所谓“心动不如心动”,“想”只是心头在动,“要”那可就是行动了。借着七分酒意三分醉意,我露出了狼性的凶残,恶狠狠地撕掉了她湿漉漉的衣裙,下面的一柱擎天不由分说,直挺挺硬邦邦地杀入了她的桃源幽谷,只觉得她娇躯剧颤,螓首仰天,痛不欲生,往时大呼小叫的喉咙此时偏偏嘶哑地呜咽叫不出声音来了。
她的挣扎使得她丰满硕大的酥胸摩擦着我的胸膛,简直是别样的刺激和撩拨,我的一柱擎天越发昂然跃进,简直是横冲直撞,万马奔腾!
就在我闯入入画的桃源胜地几恣意妄为之际,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娇声娇气的呼喝声:“林大哥,你你这是在干什么?啊——”
我猛然回头,但见雨幕之中,悄然立着一个女子,她右手手擎着雨伞,左手提着灯笼,衣袂飘飘,宛若邻家女孩倏然出现,只是她此时眼泛泪花,满脸哀怨,说不出的楚楚可怜。
我骇然失惊:“风儿!”而风儿颓然失手跌落雨伞,眼泪洒落,接着一声呜咽,转身夺步而去。我醉意全无了,想追身而去,但入画低声细气地低吟着:“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已经无力地伏在我身上,而我下面更是不争气地被惊吓住了,腰际酸软,禁不住低声长吟,一柱擎天不适时宜地发泄完了他的兽性。
我不知该是快感还是苦恼,简直是冰火双重天的享受。把入画扛在了肩头,不顾雨水倾洒,举步追风儿而去。追入竹雅别院,来到风儿的幽居门前,居室竹门紧闭,但里间却传出低低的哭泣声,声音若隐若现,如怨如诉。
我把入画放坐在廊檐下,她已经被我伤害得两眼目光迷离,只如同一只受伤的小鸟战战兢兢地蜷缩成了一团,口中犹在本能地喃喃自卫着:“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我拍了拍竹门,叫着:“风儿,风儿!你开开门,你开开门!你听我说!”
风儿在屋内无声地啜泣着,过了半响才呜咽着道:“你、你要说什么?”说完又哭哭啼啼起来,哭得伤心欲绝、心弦欲断。
说些什么?能说些什么?我也在责备着自己,难道说风儿,我对不起你,不该酒后乱性?唉,一切只能怪自己好色嚣张啊!但不对风儿说清楚这一切,我就更对不起她啊!
“风儿,你开开门听我解释!”
“你要解释什么?我是你什么人?你为什么来向我解释?我又为什么要听你解释?”
伤心欲绝的声音让我也懵傻了,我是你什么人?风儿难道就这样伤心透底了?
也就在这时,入画忽然跳起来,哭泣着掩身冲向了雨雾,跌跌撞撞地出了院子,我下意识地想把她拦下来,可是又怕屋内的风儿继续误解下去,犹豫之间,入画曼妙的身段已经没入了无边的黑暗中消失不见了。我一声叹息,但愿她不会因失身于我而想不开吧?
屋内的风儿也忽然停住了哭泣,但说出来的话却使我的心冰冷到了极点:“林帮主,深更半夜,你我孤男寡女不便相见,请回吧!”
片刻的乐就换来了这绝情的一句话?要我就这样灰溜溜地走?那可是不负责任的行为,那样的话我还是男人吗我?再说我们此时所阻隔的不过是一扇竹门,倘若我就这样走了的话,我们之间的阻隔可就不止是一扇竹门,而有可能就是一辈子的隔阂了!眼下让风儿自愿打开大门才是打破这僵局的第一步。
我只好把把厚颜无耻的功夫提高到了最高境界,幽幽地叹息了一下,柔声说道:“风儿,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不求你能原谅我,只求你能听我把事儿说清楚就行了!你知道我们为什么会那样么?她可是对我三番五次地进行刺杀,刚才就是因为在与他进行殊死搏斗的时候,她竟对我使用起了美人计,胴体像毒蛇一样缠上我,我毕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情难自控,所以才做出了那种对不起你的事!可是,我几乎也被他一刀刺穿了心脏,现在胸膛上还流淌着血呢!哎哟,我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说到血,我只好厚颜无耻到底,拿出了缴获入画的那把匕首,闭上眼睛,咬咬牙,在心口间划开了一道口子来,鲜血淋漓而出,我“哎哟”地叫了起来,叫声凄切。
也就在这时,竹门吱呀一声急急地打开来,风儿快步走了出来,幽暗的灯光下,泪眼婆娑,但掩不住满脸的关切,待看见我胸膛间真的鲜血流淌,满腔的忿恨早飞到爪哇国去了。
“大哥,你你真的受了伤!哎呀,鲜血还那么多,伤口——”说到后面已经是带着了哭腔。
唉,嘴硬心软的风儿!我把她拥入了怀中,反而安慰起了她来:“没事、没事!有我可人的风儿在,大哥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