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听着还真让人热血沸腾浑身痒痒只想揍人!还能再来一次吗?”
扑通一声,那边小丫头毛毛虫坐椅不稳,摔倒到了她姐姐大丫头毛毛雨的怀里,花枝乱颤,笑得喘不过气来。而她姐姐毛毛雨也是掩嘴难抑,笑得脸色羞红,直逼大苹果了。
知音,知音,真正的知音啊!阳春白雪,曲高和寡,下里巴人,雅俗共赏啊!
酒席上,我们再一次领略到了这姜婆娘的豪迈风情,酒到杯空,还一个劲地劝我们几个大男人喝酒要爽快。我酒量虽然在修炼了几天的太极神功心法后上升了一个档次,但还不是这老婆娘的对手,当然我要自知此行的目的,可不能因饮酒而误了大事,所以就推推脱脱了起来。
一直在旁滴酒不沾的大丫头毛毛雨忽然站了起来,满脸羞赧,怯怯地道:“老前辈,这杯酒就让小女子来代林公子喝了吧!”
我们几个喝酒的人都感到惊讶,看着我们灼灼的目光,毛毛雨赶紧辩解,只是那脸色更加羞红,几乎要挤出了血来了:“大家别误会了,小女子是为了感激林公子赠琴之恩惠的!”
以姜老婆娘的豪情万丈,她代我喝得一杯,却代不了第二第三杯的,我很知趣,没有让她代为喝酒,只好对姜老婆娘说道:“姜夫人,我的酒量有限,让一个小女子来代喝酒也深感惶恐不安的。这样好不好,我和她一起再奉上刚才你说的母鸡吓得下蛋、母猪不敢下崽的琴笛合奏,让你老人家再热血沸腾浑身痒痒,好不好?”
“好啊!琴箫合奏——啊,琴笛合奏,都行啊!”
毛毛雨美目瞄了我一眼,贝牙轻轻地咬了一下红唇,征询地道:“林公子能否将那《沧海一声笑》歌词传授小女子呢,好让小女子也来清唱一曲,好不好?”
“琴笛合奏,还有清唱?更好啊!”姜婆娘赞许不已。
我只得将那歌词轻轻地唱了一遍,毛毛雨竟然是兰心惠质,我刚清唱完毕,她已经就记住了,并重复清唱了一次给我听:“林公子,我记得可还全?”
在琴笛合奏下,姜老婆娘终因热血沸腾浑身痒痒过度,竟然到最后喝得趴下了,哈哈,大出意外,乐不醉人人自醉。
婆娘趴下了,姜老头子却高兴得不得了,几乎要手舞足蹈起来:“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事知多少;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一襟晚照——”活似与婆娘争斗了几十年,只有今朝才赢上一回似的。
在场几人几乎要醉了,我们几个男人醉于美酒,两个丫头醉于妙曲,只有毛子元保持着清醒,目光灼灼地扫在我身上,然后又扫在他那两个沉醉于乐曲了的女儿的身上,微微摇起了头,眉目间透着丝丝无奈与欣喜。
辞别器门,出到大街上,已是傍晚时分,华灯初上。
“林小哥,在下fù_nǚ三人还要在新丰拜访故人,咱们后会有期了!”
辞别毛氏fù_nǚ,毛氏姐妹俩那依依不舍的眼神在我脑海中久久不能淡去。
搀扶着醉醺醺的路东零,我不由骂了一声:“姜老婆娘!”本来指望路东零来给我做保镖的,哪知在姜老婆娘几杯酒的倒灌下,竟然也趴下了。
看来今晚只有一个人孤身去新丰酒楼老虎帮的巢探一探了,幸好在那老婆娘的器门里以救命恩人的名义蒙了一副比路东零使用的还高一级的袖弩,拿来保命,我想还是足够了的。
把他打发到丐帮设在新丰城内的临时据点城隍庙去了,同时特别地嘱咐他们近日要多多留意老虎帮人到姜氏器门的一切行动。
临出庙时,有子弟说要代替路东零来护卫我,都被我一句话打发了回去:“本帮主乃是谪仙,一人足以行走天下!”想到今晚还有可能遇上那叫米丽的姑娘,我还特意备上了一把增添个人魅力的扇子,扇子唰的一打开,有多风流就有多倜傥。一个人耸耸肩就往新丰酒楼的方向赶去了。嘿嘿,人家是艺高人胆大,我却是胆大艺不高!
新丰县城因靠近长安而繁荣昌盛,但它仅有三条街道,正中间的叫正街,是县衙所在地和当地豪绅们的住宅区;右边则是当阳街,那几乎已被姜家的器门所占据;左边的另一条则是斜阳街,它也几乎被新丰酒楼所圈住。
入夜后的新丰,华灯初上,万家灯火,家家安居乐业,一派太平盛世的繁华景象。
如果我不是来自后世而后知后觉地知晓历史,真难相信几年后的大唐会经历一场翻天覆地的浩劫,唉,难道月满则亏、水满则溢真是千古颠不破的真理?
唉,不管他了,不在其位不谋其职,再说自己乃是一介无名匹夫,用得着那么心忧天下的伟大吗?先管好自己的吃喝玩乐,还有做种马的奋斗目标都不错了!
信步来到新丰酒楼,这才发现新丰酒楼还真是占地广阔,明是酒楼,实际上是相当于后世的一个全面提供吃喝玩乐的综合性的娱乐基地,它分成了几部分,前面一座是酒楼,隔着一个小花园的后面则是青楼,再后面就是赌坊,最后的后花园则是一个巨大的草场地,竟是一个能容纳上百观众的马球场,想必大唐第一运动马球比赛在这里也成为了赌徒的一个竞技的方式了。
华灯初上后,新丰酒楼里已经是热闹非凡,尤其是是坐落在中间的青楼赌坊,那是人影雀跃人声鼎沸,隔着高大的围墙都能听见里面红男绿女们寻欢作乐的嬉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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